“没……没有。”
“为什么？”
“怕，怕。”
“怕什么？”
“有人，哦，不，有猴子，看，看着。”
“猴子？在哪？”
“地，地板上；天，天上。”说这些的时候，苏静舟观察到这个病人一说到某个位置，眼神就看到哪里。
“这里有吗？”
“有，有。”
“在哪？”
“墙上，还有，后面。”说着，这个病人便将手指指向右侧的墙壁和苏静舟的背后，同时，眼神也看向说的这些方向。
苏静舟跟着他的眼神扫了下周围，当然，根本就没有发现他说的这些猴子。因此，他基本判定，这个人确实患有神分裂，并且伴有被害妄想症。可是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做出暴行。于是，他继续问道：“你早上出去为什么把人给砍了？”
“白，白衣服，有猴子，他，要杀我。啊——”说完这些，这个神病人突然表现出很痛苦的样子，开始大叫起来，身子也在不停抽搐着。
听到这样的动静后，守在外头医护人员和刘队的警力马上冲了进来，压制着他，迅速给他打了一剂安定。之后，便将沉睡过去的病人带回了病房。苏静舟也就这样结束了他的审问。
回到办公室后，他开始考对话中的每一个细节。
“白衣服？刘队，被袭击的这个人穿的是……”
“就是白衣服啊，是一个练太极的老头，他的老伴得了老年痴呆，他每天早晨打完太极拳就去医院照顾她，哪知道今天还没进大门呢，就被这个人一石头敲倒了，幸亏早上上班的医生、保安和看病的人们制止，才没有酿成大祸。但也磕破了头，得了个脑震。哎——”刘队从警这么多年，虽是见惯了风风雨雨，但碰到这样子的事仍会感叹一番。
“照这样子讲，这个人很怕医生，但是他为什么会配合治疗呢？”
“哦？怎么说？”这句话引起了刘队的好奇，接着，苏静舟便将他和神病人之间的对话复述给了刘队。
刘队听完，摸了摸下巴，提出了一个意见：“也许‘猴子’是其中的关键。”
第23章
就在两人的讨论陷入僵局的时候，在科室值班的李主任回到了办公室，他是今天值班医生中级别最高的医生，后头还带着一个主治医生和进修医生。他们三人查完房，回到办公室，就开始下达今日的医嘱。青松神病院是市一家比较高级的神病院，背后有一直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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