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的?”沈昔城的脸淡了几分,隐隐还皱了下眉。
林川夏的脸贴着他的背部,看不到他的表,用力点了两下头,起伏不平的伤痛挨过她的皮肤,眼泪也开始控制不住地跑出来凑热闹,“对不起,以前麻烦你为我做那么多事,你们关系明明那么不好,你还要因为我的事同他们增多接触。”
斑斑点点的凉意滑过后背,沈昔城忽然动也不敢动,好半天才转过身,圈紧她的身体,一低头,细致地吻去她的眼泪,随后才说:“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哭的?你难道忘了,我们怎么认识的吗?我要为你做的事还多着呢!这些都是我心甘愿的。”
林川夏一张小脸哭得冰凉凉的,此刻又被他吻得暖融融一片,她感动得想笑,心里却更加难过,于是带着哭音,说:“沈昔城,你才是大傻瓜,这些话你就只会对我说说,和别人永远是摆出一张冰块脸,你这样拒绝,就算是实际上为顾世付出得再多,也没办法和顾家缓和关系,你……”她琢磨一下怎样表达才能更妥帖,“说到底就是一个口不对心的家伙!”
“我为什么要和他们缓和关系?”沈昔城似乎对一提到顾家人显得无动于衷,但眼里还是对她掩饰不去的宠惜,“我只要有你就足够了。”
林川夏听着,心里像滑过一股,到身体里哪个地方都很舒服,可仍会为他对顾家人的度担心不止,“有那么僵吗?”
他闻言,顿了顿,片刻才转过身,重新开始穿衣服,“别想这些了,安心睡一觉,晚上我带你出去吃饭。”
很快,他就穿戴整齐出去工作了,林川夏在躺了一会儿,觉得好一些了便想起出去帮他的忙,最近这一段他似乎一直在加班,刚才好容易能有一个安静的午休又被她给“”了。
一想到这儿,她脸上又是一烫,捂着脸挣扎着从坐起来,才稍微一动,就觉得身体上下都酥软不堪,那种感觉像是从来不锻炼的人忽然被强行跑了万米后的效果,难受得不像话。
难怪沈昔城说要让她好好睡一觉呢!那个家伙,他居然还能在之后如常上班工作!亏陆沅亭还说过他身体不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身体不好”?
林川夏心里腹诽了几句,终于放弃了去外面帮他的想法,从背b里摸出一颗药吃了,再身体一歪,重又窝回了松软的被子里。
那天下午,她睡得很沉,直到沈昔城喊她起准备出去吃饭,她才浑浑沌沌地睁开双眼。
看着他那张倦意满满的脸,林川夏瞬间就觉得挺无地自容的,因为她这会儿那双自己都觉得困意讨扰的眼睛此刻面对他,只是羞愧。
桌子上的食盒不知道什么时候收走的,干干净净的。
林川夏赧然,她是睡得有多沉啊,居然什么响动都没有听见。接着,她听到沈昔城的声音缓缓传来:“秦阿做了一桌子好菜,等我们两个回去吃。”
他说这话时,林川夏正抓起放在头柜上的背b,闻言手里一抖,没有扎好带子的背b一下子翻过来,东西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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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紧张了?”沈昔城笑得有点儿促狭,“你又不是不认识秦阿,怎么一说回去吃饭就紧张成这个样子?”
林川夏的脸忍不住红到了耳根子,上午跑来公司时有关秦阿还有那些事她还能坦然提及,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一听他说,转眼就想到“丑媳迟早要见公婆”的老话来。可是看他那副表,分明又是嫌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
她嗔他一眼,什么话也不解释,弯下腰就去捡掉出来的东西。
沈昔城看她的反应,愈发觉得有趣,唇蹲子,帮她去捡地上的东西,在看到地板上一只已经滚出去两步远的白小药瓶,眸光蓦地一凝,手也僵了一下。林川夏察觉到,挪了两步要赶在他之前捡起来,却还是被他抢了先。
“这是什么?”他把药瓶拿在手里。
林川夏像是做了亏心事,眼睫滑下来,“没,没什么啊,就是一瓶普通的维……”
“维?”沈昔城明显不信,“如果我没记错,维的化学式是686,而你这瓶分明是21282。”
她一时哑然,看了看他的脸,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可这种事如果说出来他明明应该不反对的,此刻她却没有说出来的勇气。
沈昔城看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b孕药?”见她不说话,捏着瓶子的手抓得更紧,“你一直都在吃这个?”
林川夏僵硬地点点头,“恩,我怕如果有了会让你觉得麻烦……”
“那如果今天晚上我再碰你,你还会再吃一颗,是吗?”说话时,他的脸已经沉下来。
她莫名心乱起来,咬了咬唇,但还是硬着头皮再次点了下头。
沈昔城唇角出冷笑,“你是不想要,还是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林川夏一下子被问懵了,她想不透他是什么意,本能就否认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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