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已经不再只满足于此,他的唇顺着她优美的颈项慢慢向下移去。
希林桥含糊的叫了一声“泽!”
这一声无异于是催化剂一般,惹得男人的声更粗,空出一只手了皮带,“当”的一声脆响,希林桥的口一热。
她身上只穿着病号服,宽宽大大,给南宫泽提供了不少方便,感受到口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希林桥不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下一秒,似是怕压到她的伤口,南宫泽翻过她的身体,然后轻轻覆了上去。
南宫泽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渴望这个女人,平日里的冷静自持见这个女人之后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再也不想压抑自己,伸手褪去了两人身上的阻碍,,二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希林桥蜷缩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汲取他身体的温暖。
南宫泽拿来一支烟准备点燃,又想起身边的女人,把烟扔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我婚那天跟我的女人是不是你?”
希林桥心里一抖,他是在兴师问罪吗?如果自己告诉他是,以他现在对王般若的宠溺程度,他一定又要怀疑自己在蓄意破坏他和王般若。
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感觉到身边男人浑身暴涨的怒气,她有些不知所措,他在生气什么。
生气那天跟他的女人不是她,还是生气自己跟别的女人,呃,她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了。
南宫泽莫名的开始烦躁起来,他在事后查过酒店的监控,确定在他进入房间后进去的人就是她,在她出来以后,王般若才进去,而这前后的时间足以说明问题,可她为什么不承认,在顾忌什么,怕南宫景言知道吗?
一想到南宫景言他的怒火又一次升起,这么久了,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
他发现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希林桥小心的看着他变幻莫测的神,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个时候,她也不敢问他,怕一句话说不对又惹他不高兴。
自从巴厘岛回来后,她感觉这个男人更深沉了,本来想告诉自己忘记,可是有人就是不想让她忘记,动不动就要在她面前秀恩爱。
她把脸埋在南宫泽前,闷闷的问道:“你不回去吗?王般若可是专门来跟我说她怀孕了!”
南宫泽嗤了一声,一手在她光的背上着,撩的她浑身不舒服。
“她是我的未婚妻,怀了我的孩子不是很正常!”
他不能确定婚那天到底有没有跟王般若,不过她怀孕的时间来看也的确吻合,关于这个孩子他还没有想好或者说还没有时间去想该怎么理。
听见他的回答,希林桥很想再问一句,真的很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娶王般若。
感觉到指间传来的轻微的颤动,南宫泽了唇角,抬起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
“我已经不小了,没道理侄子都结婚五年,我这个做叔叔的还在单着!”
希林桥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表,但眼前越来越模糊,模糊的她什么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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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晃,嘴唇已经被封住,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她想她应该把南宫泽推开的,应该大声的告诉他赶他离开,可是她做不到,她太贪恋他给的温暖。
她想这个男人之于她来说就是罂粟,明知继续爱他会让自己万劫不复,可是她还是戒不掉。
原本寂静的房间里渐渐又响起了脸红心跳的声音。
希林桥不知道他们这一晚一共做了几次,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身上很清,应该是南宫泽给她清理过了。
昨晚的他异常的凶猛,好像在着什么。
也对,知道了王般若怀孕,自然不能再满足他那方面的需求,不一次做个够本,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可就在最后,她的脑中烟花炸起的时候,南宫泽在她耳边用他那特有的沙哑嗓音说“是你欠我的,所以要结束也该由我说了算!”
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到底算什么,一个有老公,一个有未婚妻,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到下次。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希林桥,看了看没有什么不妥,说了声“请进!”
进来的人让希林桥有些吃惊,竟然是韩特助,要知道,这个人跟着南宫泽在外打拼,对南宫泽来说是他唯一信任的人,自然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韩峰提着一个食盒进了门,放在小饭桌上。
病的女人脸还有些苍白,不过眉宇间自然的露出的那一抹妩媚的神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是谁说的女人的美只为她爱的那个男人绽放!
昨天让他给医院打电话把她的病房换成特级病房,之后又告诉他如果王小来公司或是打电话找他,就说他有重要户要见,把所有的行程推迟,然后就不见踪影。
他并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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