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街上只有更夫行走的声音,他敲着锣,高叫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在走入一条巷道,高高的围墙似乎传出女子嘶哑的哭喊声,更夫站在墙根凝神听了一会儿,只模糊捕捉道“孩子,不要”的字音。
猜测又是哪户高门大宅的正妻在惩戒小妾,更夫一缩脖子,提着灯笼和铜锣走开。
富家人,瞧着光鲜,阴私事却也比普通人家多许多。更夫在心中暗暗想,日后他若是有了女儿,绝不送入高门做妾。被主母磋磨得不成人样,可怜可叹!
更夫并不知道,他刚才过的,是忠勇将军府。将军府里被磋磨的女子,不是什么通房娘,而是正正经经的将军夫人,世家白府的嫡出小!
“贱人,还不肯说出你把孩子藏去哪里了吗?”一名手执长鞭英武不凡的男人站在后院台阶上,对着院子里被绑在树上,已经满身伤痕的女子怒声问道。
那女子垂着头,长发遮住脸,看不清面容,不过声音却是极好听的,犹如水淙淙:“我没有,我没有她孩子。她生产那根本连她的院子都没有去过!”
“你是没有到过怜儿的院子,可替怜儿接生的人是你找的!怜儿生完孩子昏睡过去,醒来孩子就不见了,不是你动的手脚,还会有谁?”越说越气,男子手里的长鞭再一次朝女子的身上招呼过去。
女子吃痛,叫了两声,彻底晕死过去。
一旁的老妈子过去检查,发现人确实是晕了之后,忐忑道:“将军,夫人的样子看着不太好,是不是找大夫来瞧瞧?”
“不用!”男子冷哼,“这样的毒,死了清净!省的好好一个将军府,被闹得乌烟瘴气!”
“可是将军,她到底是白府的嫡小,如果有什么好歹……”
老妈子的话还没说完,一名行走如弱柳扶风的女子缓步过来,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走到男子身边,正要屈身一拜,男子就稳稳接住了她,嗔怪道:“你刚生完孩子,身体还虚着,出来做什么?”
“我想来找问问,她到底把我们的孩子藏去哪里了!她不喜欢我,可以打我、骂我但是我们的孩儿还刚刚出生,他还那么小,怎么这么狠心呀!”女子一边说一边哭,双肩颤动,柔弱可怜。
男子刚刚软了一分的心肠再次硬起来,他打横将女子抱起转身就走,竟是不打算再管那被打晕的嫡妻!
第二日,忠勇将军府传出休妻的消息。白府的嫡小心狠善妒,被以七出之条逐出将军府。可那白小不知道这么回事,竟然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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