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刑蓝坠楼,因为没有直接致死,并没有做伤鉴定,但是他后来问了医生,刑蓝身上只有表皮与玻璃接触的割伤,头部并没有被玻璃刺入的伤口。
但如果是刑蓝在摔倒时撞破玻璃而且保持头朝地的姿势,那么头部就应该会有多利器刺入的开放伤口。
也就是说,刑蓝房间里的玻璃,并不是她坠楼时撞碎的。
而是在她坠楼的前一秒,被其它外力打碎的。
但是刑蓝住在三楼,房间的玻璃窗前便是直对马,五米多外的对面,才有座废弃的空楼,而两边亦没有人下脚之地,这样的况,只有刑蓝房间的位置,才有可能直接触及到玻璃,但清醒后的刑蓝明确表示过她房间里没人潜伏。
而眼下两起事件,就跟那个案件有着相似的蹊跷。
第一,晓巧被阻击枪瞄中,在没人挨近她的况下,突然整个身体被掀翻。
第二,一个尸检看起来是摔死的人,却是摔死在墙壁上的,但地心引力绝对不可能让一个人与地面垂直90度角往墙上摔过去。
三个离奇的事件,两起案件,同样的蹊跷。
但有一个可能能解释得通这三看似找不到联系的蹊跷之。
“什么可能?”
听完他这些极尽细致的猜测,陵碧落不得不承认,际刑警的刑侦功底果然够扎实,但不知想像力如何了。
“你能隔空击物。”
“噗!”
陵碧落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你在讲玄幻故事吗际刑警先生?这样的结论,警方也信的吗?”
“我说了,我不是来给你定罪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答案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墨守恒不是没见过这种世俗称为气功的力量,特殊的人,在特殊的环境里,用前人教的特殊方法心无旁骛潜心修炼,是有可能练出这样的功夫的。
电视里夸大的隔山打牛并非假,当练出息,将它们透过肢体迸发而出,即使隔空也可以攻击到物体。
陵碧落冷冷一笑,站起身,将那杯冷了的开水一把泼到墨守恒脸上。
“事实就是,我没有兴趣听你这些臆想的故事,如果再敢用警察的身份来找我谈这些,我会以防碍人生自由,诽谤他人信誉对你进行起诉!基于你身为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的行径,相信你的警徽再也保不住了,所以,再想见我的话,最好带上你切实的证据。”
她连自己的脚印都用灰尘盖住了,痕检报告上自然会标明,谁也不可能找到充分的证据。
既然没有证据,他凭什么按自己的想像来给她定义角!
墨守恒没躲,保持着脸撇过的姿势,水滴从脸上滑落,眼神却瞟向她还拿着空杯子的纤柔的双手。
突然,他如猎豹一般猛地窜起,夹着呼呼声的拳头有力地袭来。
他就不信,这样突如其来的袭击,她都不会还手!
结果下一秒,他听到的是自己拳头与她纤瘦的身躯撞上的闷击声,力道仿佛透过皮肉将骨头打碎,她被撞退好几步,因疼痛而迟缓着转过来的脸上满是惊愕,眼中透着深深的不敢置信。
“你!”
“怎么会……”
墨守恒亦惊愕愣在原地,他以为她一定会还手,所以这一拳,他几乎是用尽全力。
看着她嘴角缓缓渗出浓稠的鲜血,在她苍白的脸上刻画出刺目的痕迹,这一刻,墨守恒才恍然发觉,她其实是那样的纤瘦,纵然盛着千般智慧,可身躯却是那样的娇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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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
一口鲜血吐出,陵碧落没了支撑力地往后一仰,双眼缓缓瞌上。
墨守恒立时冲上去,一把将她接住打横抱起,仓惶推开门,火急火燎地冲出板门钻进车里,此时他脸上早已失了来之前的凛然正气,眼底还残余着没消化完的震惊与懊恼。
该死的!
即使她有可能还手,他也不应该用这样大的力道的。
她毕竟才是个15岁的女孩而已,没有防备的况下,这样的一击,几乎能要了她的命!
陵碧落躺在车后座,紧闭着的双眼看起来像是陷入了昏,但其实她从头到尾都非常清醒,墨守恒练习的是格斗术,拳头刚猛,是震伤了她的脏,但这样的程度还远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围。
之所以明明察觉到他要出手,也仍然装作不知地挨下那一拳,是因为她并没有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杀气。
他不过是想逼她在措不及防的袭击中还手,以证实他的猜测而已。
“右下受到钝器强烈撞击,软组织大量出血,右肺叶和肝脏受损,还好没有碰到心脏,不然就严重了,但现在也不可轻视,最好三个月都不要做激烈运动,尽量少做俯仰动作,睡觉时不要趴着睡或者右侧卧。”
医生将查检结果告诉墨守恒,不明意味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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