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的他,心情仍然很不平静。
转念一想,谁让卓雨犯这种不可原谅的错?她实在不值得被同情!
宫洺定了定神,走进去后,换上了一副关心,迫切的口吻:“卓雨,别害怕,我来救你了!”
“宮……洺。”卓雨的声音像是磨砂纸一样,干哑、晦涩。
宫洺蹲到她身前,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先帮她把军用刀从椅把上拔下来好,还是先帮她把上半身的纽扣扣上才好。
最终,他先把她眼睛上的黑布条摘了下来。
布条飘落之际,入目的是卓雨那双抖个不停的眼睫毛。
她这幅模样,让宫洺很轻易的联想到了蝴蝶这种脆弱的生物,此时的卓雨就跟被送进实验室里的标本一样,翅膀都被钉在了墙壁上。
“宫洺……”过了许久,卓雨睁开泪眼望向他,虚弱且透着绝望地喊着他的名字。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宫洺避开她的视线,将两把军用刀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
血没了阻碍,流得更畅快了,卓雨是真疼,她的嗓子都颤了起来:“宫洺,我、我好疼啊……你杀了我吧!”
“别胡说!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宫洺各睨了两个守卫在这间房里的黑衣人一眼,两人机械般的走过来,一个帮忙解绳子,一个帮忙解铁链,不多时,卓雨全身上下都没了束缚。
另一边,宫洺帮她系好被扯开的衣领,背过身去对着她:“上来,我背你走。”
几秒过去,卓雨毫无反应。
宫洺纳闷的回眸望去,却见卓雨已经晕厥在了椅背上……
十分钟后……
樊修回到第二间房,低头报告孟沛远:“先生,人已经走了。”
“嗯。”孟沛远从座位上直起身,拍了拍衣角后,云淡风轻的说:“那我们也回去吧。”
香域水岸。
孟沛远回到主卧时,白童惜已经睡着了。
她的睡颜看上去很乖,让他不由自主的俯身在她唇边撂下一吻。
“唔……”白童惜睡得并不是很熟,或者说,是她潜意识里在等孟沛远回家。
水眸轻眨,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白童惜迷糊又可爱的说:“亲爱的,你回来啦~”
亲爱的?
孟沛远的肾上激素顿时上升了百分之两百,他还从来没听过白童惜这样称呼过他,以前听周易北和他的那些女伴“爱来爱去”的,他觉得腻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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