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怀孕两次,刘泽涛终因事业第一为由,诱劝我人工流产,自那两次之后我哪还敢让自己再次怀孕,我知道怀孕之后定会惨遭厄运,伤身伤心。
“是姚一念流产了!”我不是和他解释,只是实事求是的说着事情的始末。
“你现在回家吧!我们谈谈!”他说完,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愣在原地半天,还是心一横坐上回家的车。所有的事情都需面对的,天塌不下来。
走到小区门口,天色已晚,我抬头望了望我家的位置,那里灯亮了起来。
我拿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刘泽涛正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抽着烟,我走了进去左右看了看。
“不用看,家里就你和我!没有别人!”刘泽涛当然知道我在找谁,掐灭了手中的烟,扇了扇面前的烟和我说。
我脱去外套,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说吧,让我回来和我谈什么?”
此刻的水壶烧开水发出哗哗的声音,刘泽涛走到我的身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茶杯倒了一杯水给我。
“淼淼,我爱你,你是知道的!”他坐在我的对面,双手交叉放在腿上说。
“刘泽涛,我认识你也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在一起十年,你有话还是直接说吧!”我不想和他斗智斗勇我累了,真的累了。
他走了过来跪倒我的面前,抓起我的双手对我说:“淼淼,我们离婚吧!”
我抽出我的双手甩开他的手:“好,我们离婚!”
“淼淼,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他竟能无耻的一把抓住我将我拥在怀里。
我一把推开他:“刘泽涛,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演戏了好吗?”
“淼淼,米总的房产公司和另外一家大的地产整合在一起,明年的顾问费涨到了八十万!”刘泽涛和我说着他的未来。
“恭喜你啊!刘泽涛刘律师!”我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我不想哭,这几日我的眼泪都哭干了。
我坐了下来因为我累了,我不想再和刘泽涛大吵大嚷那样也解决不了问题。
“淼淼,我们就假离婚,你等我三年,我好好干,这样三年以后我们就能换一套大房子,到时候我们再复婚!”刘泽涛再次跪在我的面前抓紧我的手和我畅想着不切实际的未来。
“刘泽涛我问你,是不是米总让你和我离婚的?”我压低声音尽可能平静的问。
他点了点头,然后跪着向我这里走了几步:“淼淼,所以我需要假离婚,你得配合我行吗?”
我甩开他站了起来:“好,我配合你!”
他高兴的抱住我的大腿:“淼淼,谢谢你!”
“不过不是假离婚而是真离婚!”我说完踢开跪在地上的他,向我卧室走了进去将门反锁。
他在外面使劲敲了敲门,我没有理他。他趴在门上对我说:“淼淼,你可要知道,如果真的离婚,你必须净身出户!”
“刘泽涛,你放心,我程小淼不会带走你一分钱!”我拼尽了全力才将这样一句话喊了出来,喊过之后,我便累的瘫倒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人们都说新一年新气象,而我的新年差点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一夜,我躺在床上没有关灯痴痴的望着天花板,这里的天花板我是最后一次看了。
天还没亮,我接通了我妈打过来的电话:“淼淼啊!妈妈回老家了,你爸在那边又欠了赌债,我回去替他坏债!”
听着那边我妈微弱的声音传来,我没有讲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要钱我真的没有。
“淼淼,你在听妈妈讲话吗?”我半天没有出声,我妈急忙问上这一句。
“嗯!”我轻轻的答应着。
“淼淼,你听妈妈的,这一次你姐姚一念的事,咱们老程家又欠下一笔债,所以你姐夫的事再难你都要配合知道吗?”
这就是我妈一个比我还懦弱的人,宁可牺牲女儿的婚姻也要替大姨家办事。
挂断了电话,我叹了一口气,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忽觉口渴,从床上下来将门打开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次卧的灯亮着,不必多想一定是刘泽涛陪米总睡在里面,以我多年对刘泽涛的了解他并没有开灯入睡的习惯。
人们常说爱一个人就会为她而改变,我想刘泽涛或许真的爱上了米总。想想自己真的可笑,还没离婚,自己的丈夫居然可以明目张胆的拥她人而睡。
我倒了一杯水喝下去,转身刚要回主卧,却被一个东西绊倒,我低头一看是一个大大的皮箱,皮箱上面还有一张字条,我拿起来一看是刘泽涛写的:淼淼,我已将外面你的衣物收好装箱,主卧里面的你自己收拾一下吧!明天早上我们直接去民政局办理离婚。
我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望着次卧,心像被掏空了一样难受,扔掉字条走进卧室,收拾吧!这个房子的主人已然下了逐客令。我再厚颜无耻的住下去一点意义都没有。
打开柜子真的觉得自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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