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起一丝邪魅的笑容,余生的手紧紧的扣住了我的腰,我睁着一双大眼,不自觉的吞了口吐沫,我明显的感觉到了房间突然升起的温度。
四目相对,他笑的温柔,那温柔,是我久违了的温暖。
我主动的环住了他的脖子,抬起头,在他那张妖孽的脸上落下了一吻。他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将我带到了。
一直到身旁的余生睡着,我窝在他的怀里,用手勒他脸颊的轮廓,我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擦枪走火的主动有多可怕,也难怪,我会在余生的脸上看到了诡异的笑容。
抱着他的一只手臂沉沉睡去,等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准备从余生的怀里爬出来,被他伸出手将我的头摁了回去。
“外面有人在敲门。”
他不悦的蹙眉,冲我翻了个白眼。
在我的催促下,他才不紧不慢的换好了衣服,本来直挺挺的贴在头皮上的头发成了鸡窝,透着主人此刻的慵懒。
我躲在被窝里,换好衣服,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爬下。
余生推开了房门,门外,青洋本来挂着温和笑容的脸有些僵硬,他看了看我一眼,又看了看余生。
“总监,找我有事吗?”我从余生身后探出头。
他顿了顿,摇了摇头,言又止。
“对了,我们公司明天要去山上露营,你要去吗?”青洋转头询问余生,余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点点头。
气氛再次陷入尴尬的状,我们三个人都静静的站着,以一种特别违和的状存在着。
最后,还是青洋率先打破尴尬:“那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青洋走后,余生扯着我回了房间,我踮着脚尖,用力的揉了揉他凌乱的发丝,他将我拽到边,让我坐到。
“江小舟……我们重新开始吧。”他看着我,一脸认真。
我任由他握着我的手,这样突如其来的改变让我不知所措。他所说的重新开始,是指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吗?
我们两个,还有可能吗?
我点点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大手一扯,拽入了怀中。
那,我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还趁他不注意,伸手揉了揉他的脸颊,他又恢复了以前的轻佻模样,仿佛我们之间,没有这一年多以来的伤感和疏远。
第二天,余生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帮我去酒店前台借来了体温计,帮我测体温。
三十七度四,体温正常。
余生没有让我去坐公司的大巴,开着他的车直接将我拉到了山上的停车场。
等到停好车,公司里的一群人也刚好从大巴上走下来,青风从另一辆私家车上走下来,身上穿着一身银灰的小西服。
“阿生。”她看到我和余生在一起,气的直跺脚。
余生只是象征的扫了她一眼,拉着我的手离开。
公司里的同事都看着我们三个人小声的议论纷纷,我侧身看身旁的余生,他只是微笑着,呼吸山里的新鲜空气。
“那不是余总吗?他和江小舟和好如了?”一个公司里的职工在我们身后小心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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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脸看了看余生,余生没有说话,微笑着抬着头。
太阳很好,余生一直拉着我的手,他今天穿了一身纯白的休闲服,笑起来很好看,有很多女同事对着他花痴的微笑。
他笑起来,刚好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余生,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虎牙吗?”想到很久之前他曾经嘲笑我脸上酒窝的由来,我故作沉状。
“为什么?”他紧缩的眉头舒展开来,一脸好奇的期待着我口中的答案。
我拼命忍住笑意,抬起眼睛。
“因为你小时候牙长歪了。”话说完,再也忍不住,就那样毫无淑女形象的捧腹大笑起来。
脸上一疼,他开始用力的揉我的脸颊。
到了山上,公司里的同事都开始分成小组搭露营用的帐篷,我身旁的毛豆突然凑了过来,伸手攀上了我的肩膀:“小舟,我看你和余总的关系挺好啊,看来外界的传言真的不可信。”
她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视线在我的余生之间转。
余生正和青洋一起在搭帐篷,可能是天气比较,余生伸手将自己的外来,里面是一件整洁的白衬衫,他将外隔了好远向我丢来,我向前走了几步,还残留着他身上温度的外牢牢的躺在了我的怀里。
他冲我笑了笑,开始继续手中的活儿,他和青洋的动作十分默契,我和毛豆托着腮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看着两人手下的动作。
余生白皙的手指随的拿起搭帐篷的木棒和棍子,那些在我眼里高难度的机械随着他灵动的手指上下移动,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道美丽的b浪弧线。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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