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现在在哪家医院?”
“病突然,凤城的医院说让我们来市里的医院,我和你妈妈现在就在荣市,在荣市的附属医院。”
“好,我现在马上过去。”挂掉电话,我伸手拦了辆车,就向医院赶去。
等到到了医院,又和父亲通了电话,找到了急救室,父亲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双手抱着头。
“爸!”看到人影,我焦急的喊了声。
他抬起头,我走到他身边,一年多不见,父亲老了很多,发间多了很多白发。
“到底怎么回事?”
父亲抬头看着我,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白的衬衫,衣服上还有几滴已经干涸的血迹。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着病走了出来,病上的母亲脸苍白的几乎透明,眼睛紧紧的闭着,睡颜温柔。
“谁是病人家属?”一个医生问。
“我是她女儿!”
“我是她丈夫!”
我和父亲异口同声道。
医生看了看我,然后走到我身边,双手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他拧着眉,言又止。
“医生,我妈妈的病很严重吗?”
父亲慌忙站起身,走到我和医生身边,医生想了想,随即开口:“看病的发作应该是急肠胃炎,不过因为之前病人有过这样的况,所以我建议应该让病人住院,做一个全身的扫描检查。”
听完他的话,我转身问父亲:“我妈之前出现过这样的况?”
他的脸很难看,转移了视线,微微侧了头。
“你妈说没事,不想让你担心,你和余生平时都那么忙,所以你妈说不想麻烦你们。”他顿了顿,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移开身子,固执的对上他的眼睛:“我是你们的女儿,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不会觉得有任何的麻烦。”
看我的倔脾气上来了,父亲拉着我的手就向病房走:“走吧,先进去看看你妈。”
走进病房里,母亲还在沉睡,白皙的手背上扎着针管在输液。父亲伸手又拉了张椅子,动作很轻,害怕一个不小心就把母亲吵醒。
他在我身旁坐下:“你和余生最近怎么样?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这结婚快两年了,总该回家看看。”
“余老爷子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对我好,他对于余生而言也是最重要的亲人,所以,我们理应为他守孝三年的,而且最近余生的事比较多,他之前还说要陪我回家看你们,不过我看他忙,就拒绝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的表没有任何不自然,在心里也依然为余生找借口,不想给父亲留下不好的印象。
手机响起,我站起身,走出病房,接电话。
“小舟,你怎么还没来公司?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青洋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咳了几声,温柔的询问我。
“总监,我妈妈生病了,我可能要向您请一个星期的病假,陪着她做一些后续的检查。”
“伯母的病怎么样?需不需要我现在去医院?病假我准了,你现在那里需要人手吗?”
我抬手揉了揉眉心,电话那边陷入了沉默,我慌忙不迭道谢:“谢谢你了,总监,我妈妈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电话挂断,我想了想,在手机上的指腹划来划去,最终拨打了余生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人接起,电话那端还有吵闹声。
“喂?有什么事?”余生没好气的说道,语里是遮不住的不耐烦。
“我妈妈生病了,现在在附属医院,你有空的时候来医院看一下吧。”
电话那端没了声音,就在我想要挂断电话的时候,余生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我近期没空,一会儿的飞机,飞意大利三个月。”
手心冰凉,我说了声好就挂掉电话。
父亲拿着热水壶出来接水,看到我在打电话,随意的猜测:“是余生打来的电话吗?”
我握着手机,点点头。
“他什么时候来医院?”看我一脸纠结,他仿佛猜到什么似的,一张脸阴沉的可怕。
“余生公司里有急事,他现在在意大利,三个月之后才会回来。”
话刚说完,胃里一阵翻滚,我捂着嘴向转角的卫生间跑去。扶着水池吐了很久,只是吐出了很多酸水。
难道是我也吃坏了肚子?腰痛的直不起身,我靠着墙壁缓了好久,才恢复过来,用凉水洗了洗脸,我走向病房。
母亲在手术的几个小时后缓缓醒来,抬眼便看到了父亲,冲着他虚弱的露出一个微笑。
看到坐在病边守着的我,她埋怨的瞪了眼父亲:“我都说了没事,你怎么还是把小舟叫来了?”
“妈!发生那么大事你都不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亲生女儿啊?”
母亲看我气鼓鼓的坐着,从被子里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我没事,平时的身子本来就不好,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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