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雷弈设限。“我去你的五分钟!”凌瑾萱回头吼一句,气急败坏地去厕所刷牙。
三分钟后,凌瑾萱静悄悄地躺在沙发上,她做不到打开房门,在雷弈的视线中上床睡觉,更别是和他一起睡,之前谈过的几个男朋友,连她家在哪都不知道,她要怎么以平常心面对雷弈?
那天晚上,她为什么要主动跟他要他做自己男朋友?是喝醉了吗!还是被他一个吻逼的不能自己,不,这都不答案。是她想的太理想化,她真的只想着这么做能够让雷弈走开点。
吵闹过后的是不知所措,凌瑾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正在经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硬要挤进她家里来和她一起生活?为什么偏偏就要打破她好不容易安稳起来的日子?即便他有钱,钱多得不得了,那又能代表什么?
如果当时能够顺着他的意思来,不骂他,不闹他,不摆出自己一惯的形色作风,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等她反应过来知道不能再那样做,要迎合他才能够让自己安心生活的时候,她已经来不及了。
凌瑾萱甚至毫不怀疑,那天酒会上,雷弈就已经看穿了自己的伎俩,或许在那次她主动告白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意思了,他故意夺门而去,再也不来自己家,不是真的厌恶她,而是在给她下套,等她放松警惕。
然后他突然出现在酒会,来到她面前,嘲讽地看着她慌慌张张地拿出谄媚的面具带上,对他做戏,像看丑一样。她彻底撕开面具是什么时候?是那个6d,凌瑾萱咬牙,她是不是雷弈特地带过来刺激她的?
他是不是利用这个女人来让自己主动撕开面具?
这么一想,不是没有可能,那个女人是真的喜欢雷弈没错,她不用装,是雷弈利用了她。细思极恐,凌瑾萱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想对不对,也许这里面的过程她想错了,但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自己后来所做的一切都白费,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她现在到底该怎么做?为了这事,她已经有好几天晚上失眠睡不下。很多时候,自己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事情,以自己的理解去针对事情定计划,以为事情可以如自己所愿发展地一帆风顺,却不知道,自己能够控制的只有自己而已,自己没办法控制任何人按照自己的方案走下次去。
对于凌瑾萱而言,这件事情中她最大的软肋就是她家人,她那靠服装店过活的姑姑,和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和一个男人同居的凌爸爸凌妈妈。每每想到这些,,凌瑾萱就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惘,无从下手。
这么想着的时候,雷弈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凌瑾萱一动不动地,也抬着眼皮和他对视。“我问你”她:“你为什么要和我同居,和我在一起你有什么好处”“你想知道?”雷弈半坐在沙发扶手上“想,你别让我猜,我现在累的气都生不起来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撑的”凌瑾萱希望和雷弈开门见山地谈一谈。“是”雷弈完,直接打横抱起凌瑾萱进房,“我会一一回答你的问题”
凌瑾萱已经彻底无语,任由他抱着走,看来是没法好好谈了。这毕竟也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每一次她都要强迫自己纯洁,纯洁点,纯洁的脸千万不要红就红,但是不行,被一个雄性荷尔蒙爆棚的男人又亲又抱,石女都能变成玛丽苏。后背一碰到床,凌瑾萱就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心率逐步加快,她再一次觉得莫名其妙,这个撞了自己,自己拿着刀子准备拼死一搏的男人如今正以自己男朋友的身份抱自己上床,接下来他想干什么?
雷弈直起身,看着床上眼睛瞪地无比大的人儿,他就喜欢看她这种强压害怕,靠板脸瞪眼睛来给自己壮胆的模样。“你害怕么?”他缓缓解开领口的衣扣。“怕”凌瑾萱咽着口水,内心战战兢兢地看着修长的手指轻巧地解开扣子,这比解她的衣扣还刺激啊!“你、你不要威胁我,我就不怕”
“威胁?”雷弈冷笑上床,两条猿臂分开撑在凌瑾萱身体两侧,虎躯将她整个人覆盖地严严实实,鼻子一闻到和自己身上相同的沐浴露味道,凌瑾萱的心脏彻底爆炸了。雷弈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在她脖颈间游荡,惹地她不住轻微颤抖:“我衣服还没脱,你就威胁?”
凌瑾萱双手推挤他的胸膛,力气很大,但是雷弈的胸膛更有力,知道自己这么做除了会更加激起雷弈外毫无用处,所以她干脆把手放在身体两侧,虽然身体敏感不受控制,但她意志完全清晰,眼神凌厉倔强:“你把我压在床上,对我来不是威胁?你想做什么?”
雷弈的气息从她脖颈间缓缓移到了她更加脆弱的耳边,低沉的声线像羽毛一样撩拨她的神经:“做什么?”他握住凌瑾萱一只手,让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一寸一寸地游移着。凌瑾萱手指僵硬:“喂你这是干什么”“污婆,手感如何?”
卧槽!为什么这个老男人懂这些“行话”!原来是个老污师啊!“什么巫婆?什么手感?”凌瑾萱装傻,但无论她如何装,手底下的触感依旧真真实实地告诉她,雷弈胸又大又结实。俊美的老污师侧身躺下,红着脸的污婆瞬间感到一边的床塌下去一个大坑,她感到肉疼,除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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