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深掩下情绪,冷冷道,“我才不会为了你,干出这种蠢事来!”
我虚弱的勾勾唇,实在是撑不住了,闭上了眼睛。
脸庞温暖。
南月深宽厚的大掌托起了我的脸。他将我揽腰一抱,从冰院走了出去。
荣欣乐一惊一炸的在南月深身后大叫,“您不能这个样子,她现在可是嫌疑犯!”
南月深止步,“那个时候我与牧宜欢一直在一起。若是荣熙夕遇害,怎么可能只有牧宜欢一个嫌疑犯?你去跟城主说,干脆把本少主也一起关押起来算了!堂堂虞城城主府,竟然敢动用私刑!将长针残忍的插进水城大小姐的十指之中,这简直就是禽兽行为!”
荣欣乐脸色一变,青白交错的煞是好看。可惜这个时候的我,并不能欣赏。
南月深不管不顾的将我带到了他的院落,请来了御医,给我疗伤。
当长针自我指尖被拔出的瞬间。
我生生的觉得,我被剥了一层皮,被抽了满手筋!
十根指头,被绷带绑的奇丑无比,等到御医全部离开,我嫌弃的开口,“有必要绑成这个样子?不能就抹点药吗?”
南月深额间似乎抖了抖,被我气的不轻的样子,“很好,还有力气嫌弃御医包的难看。”
我撇嘴,“这指头,还有救不?”
南月深微微斜眼,“治好了,估计不会有以前那么灵活了。”
我的心顿时一沉。
春暖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
“都是那个荣欣乐害的主子!”春暖道,“我这就给主子报仇去!”
南月深冷冷开口,“你现在去不仅不能给你家主子报仇,而且还会惹了一身腥回来。害的你家主子受更重的责罚!”
春暖双腿一曲,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捂脸,哭的很是伤心,“都是奴婢没用,保护不了小姐。”
南月深朝我道,“你且在这里休息,我不会让他们再将你关进那冰院之中。”
我道,“你若是出面,代表的是梦城还是夜城?”不管是哪座城池,都是因我无辜被牵连。
而且,夜城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想因为我与荣熙夕之间的个人恩怨,最终牵连进好几座城池!
南月深微微侧目,神色淡淡,“只要我亲自镇守夜城,那个老头儿根本拿夜城一点办法也没有!”话锋一转,他皱眉道,“如今各座城池都处境艰难,皇城的压迫,皇城的步步紧逼,让各做城池都做好了某些准备。”
我道,“夜城正好卡在皇子殿下的花城与陛下的皇城中间,处境只怕是会更加艰难。”冷静分析,“你若回去镇守,异香四溢,确实无人敢接近夜城,但是城中老百姓呢?他们便会被噩梦萦绕,终日不得解脱。”
南月深微微蹙眉,“若是我父亲出面,虞城城主必然要给三分面子。”
我摇头,“这样一来,梦城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你该是懂得。”我叹口气,“皇城此次请长陌夫人过去做客,也不过是想压压梦城的锐气,若是此刻梦城硬是要出头,根本就是自找麻烦。”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只要我咽下这口气……
我正想着,南月深忽然坐在了我的身边,我惊上了一惊。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那你说,我该怎么救你?”南月深绝美的脸在我咫尺的地方。
我被心惊了一番。
我平复了一番自己的心情,“他们用荣熙夕的安危将我幽禁,只要你能以我的名义,找到水仙粉的解药,荣熙夕没事了,他们自然也就没了继续关押我的理由。”
南月深想了片刻,“倘若他们半路生事呢?”
“所以,同时还要要找出那个陷害我的那个小姑娘!”我道,“这个水仙粉,我怎么可能会有?稍作分析,这里头的邪魔歪道,就一目了然了。”
春暖从地上爬起来,朝我露出一个大拇指,“主子真聪明!”
南月深指尖一声一声有规律的打在床畔,静默了许久,开口,“好,就用你的办法!”
门口熙熙攘攘的声音一大片,我与南月深面面相觑。
他不怎么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来的速度倒是快。”
“月深!”首先入耳的是长陌夫人严厉的声音。
南月深起身,走到长陌夫人的面前跪下,禀明道,“母亲,是他们先对宜欢动用的私刑。孩儿那个时候若是再不赶去,宜欢就要死了。”
长陌夫人眼中一凛,立马朝我走来。
她拿起我的手,细细的端详了一阵子。白衣飘然,面色凛然。
转身。
周身气势全开,高高在上,“城主大人,是否过分了一点?宜欢怎么说,也是梦城少城主的未婚妻!”
一语方落,荣欣乐脸色一白,“她,她是少主夫人?”
南月深起身,声音淡然,却听的人头皮发麻,“不错,她是我南月深的未婚妻!”
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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