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ri('不知道过了多久,龙麒悠悠醒转,随即脑袋传来一阵剧痛,让龙麒瞬间咬紧牙关,额上的青筋直跳。
一阵剧痛过后又是一阵,不过似乎龙麒适应了一些,所以睁开了双眼,松开了牙关。
入眼的是一望无际的星空。
适应了剧烈的头痛后,身上传过来的酸楚和无力瞬间让龙麒又有些昏昏欲睡。虽然身子虚弱至极,但是他还能感觉到身下垫着被子,而隔着被子传来的轻微的颠簸,龙麒微微转头,用余光看了看自己的身边。
原来自己是在一辆板车上。
龙麒张了张嘴,想要口水喝,但是却发不出声音。龙麒此刻更加疲惫,似乎刚醒过来这数息的时间已经掏空了他的一切。
他慢慢闭上了双眼,又昏睡过去。
体内的《无相灵功》没有自行运转,那一丝能够修复经脉的内气此刻似乎变得毫无用处。
又不知是过了多久,龙麒再次醒转过来,还没有睁开双眼,便发现光线刺眼,看来已经是白天了。身下已经没有颠簸,他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感觉身上除了酸软,似乎也没有别的问题。眼下脑袋的剧痛似乎也减缓了,龙麒动了动脖子,感觉无碍,便慢慢把脑袋歪向一旁,好避过强烈的阳光。
龙麒睁开眼仔细看时,原来自己已经不在夜里瞥见的那辆板车上,而是直接躺在地上,身底下垫着草席,面前有一个身着破旧粗布麻衣的背影。
“光哥,你捡那个病秧子醒了。”龙麒的耳边想起一个妇人的声音,虽然说话声音粗狂,但却隐隐透着一点关怀。
“呀,你这个娃子果真醒了!”妇人声音一停,龙麒眼前的背影立马转过来,入眼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手里还拿着一把破旧的蒲扇。
“啊呀,娃子身上盖的草帽子哪里去啦?”那中年大叔“腾”地站起身来,“乙娃子,快把你老子的草帽子给拿回来!那是给这个娃子挡大日头地,你怎给拿走嘞!”
很快,龙麒感觉有人丢在自己身上一顶草帽,龙麒转过头,便见到一个小孩儿正背着太阳,站在自己身边。
阳光实在刺眼,龙麒勉强眨了眨眼,隐约看得出这个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儿,便又转回头。
这时,中年大叔已经用瓢取了半瓢水递在龙麒嘴边,“娃子,喝点水。”
龙麒初一醒来,便有些口渴,但是似乎还是发不出声,只有“嗬嗬”声,好在他虽然魂魄重创,但身体依旧有不少底子,虽然口渴,但似乎也不是过于急需。
不过此刻中年大叔喂自己水喝,龙麒自然全力配合,于是急忙张开嘴,好让中年大叔手中瓢里的水轻松流入口中。不想一着急,因为此刻正侧仰着脖子,这一大口水下去,直接呛得要命。龙麒本能的翻身趴在地上,使劲咳起来。
“啊呀,光哥,你这水喂地不对呦,呛坏了人家娃子。我来,放着我来!”向前响起的妇人声音此刻又出现在耳边,不过龙麒仍然呛得厉害,再加上一阵咳,此刻几乎是鼻涕眼泪一起出来,头痛加喉咙痛加全身酸,龙麒忽然感觉自己竟然比上一次在岚山镇离死亡还近,这一刻龙麒惊住了,他忘了痛,只是眼睁睁盯着近在咫尺的地面。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我究竟惹了谁还是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样惩罚我!
龙麒心神剧烈震荡下,双眼一闭,再次昏睡过去。
这一次可能是因为之前自己在问老天为何对自己不公,也有可能是因为之前一直昏睡导致睡眠过度,或是魂魄的损伤在影响,总之龙麒一昏睡过去竟然就开始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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