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和李勍带着卿沐沐和穆青云往了逍远门，凡尘往了巫族禁地，偌大的林子力就剩下了素月和韶冰蓝。
素月单独和韶冰蓝相处的时间并没有，所以显得有些拘束。在素月的眼里，韶冰蓝是一种永远不会将喜怒哀乐表现出来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捉摸不透。
在所有人都离往之后二人谁也没说过好一阵。韶冰蓝默默地现在原地看着凡尘消散的方向，而素月站在韶冰蓝的身后，更多的偷瞄着韶冰蓝的一举一动。
“你的族人说的对，巫战也有我蓬莱的参与，是仇人。”
韶冰蓝的声音仿佛是从幽深安静的山谷里传出来的空灵中带着一种歉疚和哀苦。
素月哪里见过这样的韶冰蓝，她连忙摇了摇头。
“莫摇头，我知道你什么也不记得了，但是不管是九千年前还是五百年前，蓬莱终回还是愧疚的。”
“五百眼前？”
“巫族无过，手上沾满鲜血的是九千年前的四界。悼念，留香，夏秋，穆青云，以丹，如风，所有人不管是逍远的蓬莱的还是凡人，这些事情都与他们无关。”韶冰蓝说的话素月是越来越听不懂，但是她没有打断韶冰蓝的话。她知道，韶冰蓝所说的九千年，五百年，正是巫族与四界之间这场关乎生逝世的恩恩怨怨。
等到韶冰蓝将巫族与四界的恩怨说完才提到被素月遗忘的那个五百年前：“五百年前的上元节，你和另一个凡尘在人界被四界之人围捕，你受了重伤被他用最后的灵力送到了蓬莱。”
显然，对于素月来讲，九千年前的巫族恩怨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反倒是这个怎么也无法回想起来了五百年前让她心慌。
本来有这么一段记忆已经忘记了五百年这么久啊，素月想知道的更多，可是只见韶冰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五百年前你们产生了什么。”
“那个…另一个凡尘最后怎么样了？”
“逝世了，不，应当说他本就是凡尘的一半灵力，被打散了之后又渐渐凝聚回到凡尘身上。”说到这里时韶冰蓝的眼中明显多出了一种怜悯。
逝世了……素月的心骤然缩了一下，她的嘴角轻轻发抖了一下。瞎子，这个****夜夜缠绕在她左右的可能早已烟消云散。那么五千年的事情就没有知道了吗？
不，素月分明记得穆青云对自己提起过瞎子。
产生的事情太多，巫族、五百年前的是是非非、沈沐的弟子等等这些将素月牢牢地围住，刹那间叫素月感到有些晕眩，她默默地开口问道：“师父，如若我的族人还有凡尘要我报仇四界，我该怎么做？”
“你想怎么做？”
素月茫然。
她认为韶冰蓝会训斥她或者会劝阻她。
韶冰蓝看着素月柔柔的笑着说道：“四界毕竟是欠巫族的，不管你怎么做，为师只想让你知道九千年前的事情就让九千年前联合灭巫的人遭遇吧，四界中有太多人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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