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手术室外,锦墨城匆匆的赶到,看到的就是低落的靠在墙上,满脸紧张的何云霖。
何云霖身旁,站着一个看上去有些眼的女人。
锦墨城蹙了蹙眉。
他的记忆力一向不错,对于见过一次的人不会轻易忘记。
“怎么回事儿?”
锦墨城直接越过了何云霖,看都没有看上一眼,直接问了邢菲儿。
虽不知何云霖怎么在这里,但是安然必定是在公司里出事的。
早晨他自己亲自把安然送到公司,这才一个多小时过去,就从楼梯上摔下来,要说中间没有发生点儿什么,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样拙劣的措辞。
“锦、锦少……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邢菲儿脸上的泪水忍不住了下来,锦墨城十分不耐烦的低喝,“收起你的眼泪,我现在要的是安然当时的况。”
并不是所有女人的眼泪都会让他心疼,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第一印象就很不好,此时那双看似纯洁的眼睛里闪烁着的颜他并非没有注意。
只不过他现在最关注的人是安然,没有时间跟她去计较别的事。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下楼去给安然捡工牌,回来的时候,就在楼梯间里看到安然摔在了那里,我当时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好何先生的电话打过来,我才……”
邢菲儿一边哭着一边说,锦墨城眼底里的神却是越发的冷冽起来,看着面前的邢菲儿眼底里似乎是讽刺和狠辣。
“安然的工牌怎么会掉到楼下?”
他们的公司他锦墨城又不是没有了解过。
卡机距离窗子还有一段的距离,想要把卡掉到楼下还真是需要点儿技术的。
“我们安然是调皮了点儿,但是把卡机掉到楼下这种事儿,真不觉得她能做的出来,毕竟然然那点儿智商,很容易被人耍的团团转,我很想知道,当时到底是什么况,才让她人的把卡扔下楼,难不成是不想上班了?”
锦墨城声音凉嗖嗖的说着,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盯在邢菲儿的身上,一眨不眨的,似乎是想要看看她怎么解释,顺便也要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反应。
对于这类女人她见的多了。
一双眼睛里除了钱,恐怕再也看不到其他。
哪怕是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目的,也掩饰不住贪慕虚荣的躁动的心。
锦墨城眼睛微眯。
邢菲儿紧张的张了张嘴,“我,锦少,是我不好,是我惹安然生气了。”
连忙道歉,邢菲儿说到这里,就又哭红了鼻子。
“锦少,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惹安然生气,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我……”
“你要是再敢哭,信不信我让你哭的再也停不下来?”
锦墨城厌烦道。
或许在别人的眼里会觉得这个女人哭时候的样子小鸟依人,但是看在他的眼里,除了安然小丫头的眼泪会让他想要保护,其余的人很难再打动他。
因为未曾放在心上,所以哪怕那人眼泪干,也不会让他有一丁点心痛的感觉。
一旁,沉默的何云霖也忍不住抬头看面前这个正在哭的女人,想到锦墨城刚才的问题,也不由得震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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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顾得担心安然的安危,却忘了眼前这个女人行经上的奇怪。
正常人看到有人受伤的第一反应必定是赶紧叫救护车,或者是找人帮忙,但是这个女人居然在电话中还说三道四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到底是真的单纯,还是故意为之?
何云霖心里也浮上淡淡的疑云,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敏锐的确是比不上锦墨城,甚至可以说两人根本就不再一个档次上。
心底里不由得觉得讽刺,却还是强硬的自我安。
没关系,只要安然心里的那个人是他,安然就会是他何云霖的。
锦墨城即便是再霸道,可是面对安然的执着,还不是望而却步。
想到上次在帝锦下面吻了安然,锦墨城什么都没有做,反而是气的离开的样子,何云霖心底里的把握就更多了一分。
然而,锦墨城现在才没时间去想那么多。
安然还在手术室里,事的经过还没有弄清楚,他即便是有心,也无力去想鸡毛蒜皮的小事。
此时,掌握着安然受伤的原因,才能第一时间做有效的理,b免漏掉了最重要的环节,到时候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邢菲儿被锦墨城这么一喝,倒是不敢哭了,但是看着锦墨城的那双眼睛里却充满了狂热的颜。
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在锦墨城的身上,邢菲儿深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说:“我当时想要跟安然要你的号码,因为我一直很恋很崇拜你,但是可能不知不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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