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翠捧了王府赠的一百两银子回来,整个窦府都轰动了,窦夫人和窦将军惊恐不已。
窦樱兴高采烈的数着银子,听到烟翠说宸王爷要取回玉瓶子,不由扁嘴,“这么小气的人啊,没劲。”
再给宸大爷贴个标签:小气。
烟翠没敢说王爷已经知道姑娘认得毒药的事情,但是王爷因为姑娘穷赐了银子,就说明王爷不打算追究了。
窦樱不知应该喜还是忧,送了毒药,还给银子,是为了让她买口好点的棺材吗?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让烟翠准备香胰子和沐浴水,好好的给自己洗了个澡,现在府里不敢太过分克扣她了。
烟翠正用毛巾帮她绞着头,就听窗外两个丫头咬牙切齿的诅咒窦樱。
“哼,夫人太仁慈,一条白绫就让她自己吊死,看她好有没有能耐扛着。”秋霞顶着满头包,恶毒的瞪窗户。
要不是夫人要她来监视窦樱,她才不想来呢,此刻恨不得掐死她。
“嘘,不要说了,我们烤暖炉吧,怪冷的,我才不想陪着她挨冻。”秋水转身走了,秋霞瞪了一眼屋子也跟着走了。
窦樱将头绞干,坐在梳妆镜前,拍了拍小脸,“你瞧你混的,整个窦府都想弄死的你。”
“姑娘……”烟翠惊愕的看着她,姑娘怎么说自己像说别人?自从姑娘醒来后,性子完全变了一个人。
窦樱冲着她笑着说:“翠儿啊,你以后要和我吃香的喝辣的,知道吗?”
多少年没看到姑娘笑得这样灿烂了,烟翠眼圈顿时红了,用力点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用一把木梳将窦樱的头梳好,如瀑长全部散落在她身后。
烟翠由衷的说:“姑娘真美。”
之前的窦樱,一脸灰突突的,瞧不清真容。
窦樱静静对着一面还算清楚的铜镜。腰肢直如青竹,冬日的日光下将纤弱的身影在地面上拉着老长。
铜镜里是一张轮廓精致小脸,面无血色,却肤质似玉,水眸如墨,唇若樱桃。
三分稚嫩、三分柔弱、三分骨子里散的清贵之气,仿若一朵含苞待放、娇弱羞涩的樱花,勾带出惹人怜惜的模样。
她摸着自己的脸,掐了掐没有一点多余肉的腮帮:“这脸长得还不赖,气质也很棒。
只是,这个虚弱身子的身份和倒霉的遭遇可就让太让人忧伤了……
可叹啊,这么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小嫩芽,还没怎么享受少女美好的光阴,就这样被人蛮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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