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轻描淡写,那么让人无法辩证。成海想笑,却比哭还难看,一米八六的硬汉,竟眼眶发酸,这辈子在遇到苏桐舒之前他不知道什么是爱,在爱上苏桐舒之后他从没有想过妻子是别人,所以他不能接受这个答案。“我等你想通。”“你想关我一辈子?”成海情绪陡转,突然发狠的说,银狐反应亦是很快,马上明白了成海的意图,黑眸冷的发寒。“那又如何?”成海笑,脸上都是冷意,“我不但要关你一辈子,还要你光明正大做我妻。”成海说的霸道,银狐却笑的悲戚,久久才凉凉的开口,“你觉得你关得住我一时,关得住一辈子?”一张苍白的近乎透明的小脸上,有成海看不懂的绝情。“试试看不就知道了。”成海偏执的回答。银狐默,整个人很累,不想和成海争执下去。“舒儿……”成海见银狐再次陷入了沉默,心中揪痛,轻唤一声舒儿,银狐心颤,疲惫的扭过头,下一秒成海却已经上前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舒儿,告诉我那不是你的真心话。”银狐想挣扎,可是整个被锁在成海温热的怀里,竟下意识的贪恋起这片刻的温暖,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一直依偎下去的温暖。见银狐不挣扎也不说话,成海似乎看到了希望,粗糙的掌心握住银狐纤细的小手,将其放在胸口,“舒儿,你知道这辈子这里只有你,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那明明冷硬俊朗的五官却在此刻透着倾情的温柔,银狐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轻轻的推开抱着她的人,“一辈子太长,你和我并不适合。”这拒绝落地无根,却疼到彼此心里。“你……就这么狠心?”猛地成海语气一变,显然不能接受银狐依旧如此拒绝自己。“狠不狠心,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说着看了眼男人清瘦的俊脸,和胸口处,那一枪她打的很有技巧,也就是成海经过严格的训练,否则换个人分分钟就去阎王殿报道了。果然当看到银狐如此轻描淡写的提起他的伤口时,成海终于无法淡定了。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是真的狠,真的要离开他。“苏桐舒你可曾爱过我一丝一毫?”质问,是心底最后的希望,也是他最渴望的知道的答案。银狐看了眼成海眼底灼灼的光,她知道他没有放弃,可是她要怎么回答?想到肚子里那个不满三个月的孩子,还有上辈不共戴天的恩仇,以及成海对悠儿和程瀚宇做的那些事情,让她如何心安理得的和他在一起?所有姻缘都已经注定,所有故事结局早已经谱写好,她和他终归是不可能的,与其纠缠不休,到不如快刀斩乱麻。“我从来没有爱过你。”银狐是笑着说的,所以让她这话显得更加具有真实性,可是成海还是不信,或者是不甘。“看着我的眼睛说。”低声的命令,带着霸道的强制。银狐猛然抬头,目光如冷潭,“我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当初在一起也不过是好奇,玩玩而已,毕竟我是贼,你是官,这种p很容易让人兴奋的,何况你那里都大,我很满意。”成海一愣,眼底的受伤轻易可察,却故作无谓,“我可以让你继续满意。”这一句几乎赔上了一个男人的骄傲,可惜对面的女人根本无心,毫不留情的将男人捧上的心踩在了脚下,她说,“情爱这种事,多以新鲜为乐,你?我都倦了。”这话凉薄到刻薄,刻薄到将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踩的没有还手之力。啪!这一巴掌成海打的很重,因为他完全失控了,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比她一枪打在他胸口还痛,这辈子他没有恨过一个女人,但是此刻却是恨上了。银狐被扇的重重撞了出去,还不忘紧紧的护住肚子,蹲在地上久久缓不过来,只成海突然疯狂大笑,发狠的说道,“苏桐舒你以为谁都是你能玩的起的?呵呵,既然你这么爱玩,那么我们继续,不过这次游戏规则我来定。”罢了,蹲下身子狠狠的捏住银狐的下巴,“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话里的阴狠让人发颤,银狐却是悠然一笑,极为轻佻的说了句,“我等你呦。”嘭!成海愤然离开,他怕下一刻忍不住掐死这个女人。银狐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凄然一笑,堪堪晕了过去。北堂志阴柔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怜悯,对着身后的人摆了下手,身后的部下迅速将手里的人带上前来,北堂志不在犹豫,将暗道的出口推开,赫然是银狐的床下。看了眼苍白羸弱的女人,北堂志没有片刻的犹豫,将其身上的外衣褪了下来,旁边的人快速帮真正的苏珊穿上,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等再看,整个牢房什么都没有变,女子头靠在墙上,似乎在静思什么,又似乎只是受了伤,就这么静静的靠着。而昏迷的银狐已经被北堂志以最快的速度送了出来,连着那个洞也用最快的方法封了去,而他车上的女人竟在发着低烧,北堂志蹙眉想到她之前的拒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可以让一个女人对深爱的男人如此决绝。北堂志不是成海,他是局外人,所以看得更清楚,这个女人爱成海,比她想象中还爱,比成海的期冀还多。“少爷,我们现在去哪?”前面心腹侧头问北堂志。北堂志低头看了眼怀里一脸病态的女人,“转弯处。”前面的人听罢加快车速,很快就到转弯处,正好有一辆同样黑色的车子擦过,不过半秒就已经分开,等再看北堂志与车上的银狐已经恍然不在。唐悠儿接过北堂志手里的人,几乎不敢置信这是银狐,才短短一个多月,她已经瘦到让唐悠儿心疼,还有那苍白的脸色,羸弱的身体,这是唐悠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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