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下,下面就软了,好像对面不是一个十**岁的大姑娘,反而是一个大魔头。
“告诉你啊!备皮完事了,还得打针呢!”那姑娘擦擦擦的用酒精刷着刮刀,头也不回的。
白大褂里被牛仔裤包裹的屁也是一晃一晃的。
牛仔裤而有些紧了,那两条细细的腿儿和圆润的大腿像是要挣脱出来一样,把两腿间都裹出了一个凹处。
项林感觉下一秒那牛仔裤会四崩八散,她光溜溜的大屁就会露出来。
“啊?……打针?打啥阵啊?”项林看着她的屁,咽了口唾沫问。
“麻醉针啊!得打三针呢!”那姑娘还是头也不回的。
“打针啊?能不能不打啊?”项林开始冒汗了,他最怕打针了。一见到那针头就开始迷糊。
比较之下,他宁愿挨人一顿揍,也不愿意去打针。
“不打针?”那姑娘笑了,同时也把脸转了过来。
这时候她已经把头散开,开始编织两条辫子。这时也把眼镜摘下来了,放在了一旁。
这姑娘边编着辫子边:“如果不打针,那怎么给你切除包-皮啊?那不得疼死啊,十指连心更不用那下面的东西了,踹一脚都疼的要命的,要是不打麻醉针直接切,你能晕过去。”
“你,你人还挺好的,我你心好。”项林拍马屁。
“我好啥?我哪里好?”那姑娘手麻利的编了两条辫子用头绳扎好,又戴上黑边眼镜框瞪着他问。
“你……”项林想你哪都挺好,当我媳妇更好了。
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收回去了,没敢问。
项林看着在眼前的这护士姑娘。
她身上还传过来一阵浓浓的香水味。还有点别的味儿。
反正他也不好,总之,比潘晓静那味儿还要好闻。
老家伙以前告诉过他。
处-女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香气,也叫做体香,更叫做奶香。
一般男人是闻不出来的。
只有经历过的男人才行。
可能老家伙年轻的时候没少闻这玩意儿,不然是不会这么了解的。
项林虽然没嗅出什么叫做奶香,也就是所的那种膻味儿,很像牛奶和羊奶的那种味道儿。
如果真正的处-女,好女孩儿,便是具有这种体香。
当然,他在潘晓静、卢红翠身上都没有闻到。
卢红翠不用问了,都生过孩子了,身上倒是有一股淡淡的汗味,咸味儿,和骚味儿。
项林就喜欢她的那种骚味儿,特别的想闻。
当然,更对纯处-女的那种奶味儿好奇。
别管你怎么缝补膜,怎么恢复道道,让道道紧缩,都没用的,后天再怎么样也挽回不来先天的那种与生自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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