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动杀念,也因略知近来屡屡所发生事件的缘故,比起宇坤这个同父异母的长兄,他一母同胞的两个哥哥实在重要太多,今日他也对父亲若将来真有什么事发生,为了保护哥哥们,他还是会做同样的事。
彼时皇帝并未震怒,只是平静地告诉儿子,他不会让他们兄弟相残。惩罚他,却与这一切无关,只是他做错了事,合该受罚。
另一边,傅瑾三人哄好了皇子,因皇后已随皇帝去了涵心殿,她们便自行回宣吉殿去,这一整天的是是非非,夜里又紧张地陪皇帝用餐,谁都累了,一路皆沉默无语,慢慢沿着墙角走,忽而有人在后面唤:“傅瑾。”
连名带姓的喊,好生没有礼貌,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宇祥,傅瑾头也不回继续朝前走,可后头的人却渐渐跟上来,项梧和慕容有心促狭,将傅瑾朝后一推,两人赶紧带着宫女朝前跑了。
不等傅瑾回过神,手腕子就被人捉住,她又不能大呼叫,只能恨骂项梧二人:“回头再收拾你们。”
项梧和慕容隐隐听见,都只是笑:“看她还欺负我们,往后就找五殿下来制她。”
嬉笑几句,又都冷静下来,慕容念道:“也不晓得六皇子的伤要不要紧,二十板子可不轻的,瞧他刚才都坐不下来了。”
项梧安抚他:“娘娘都让他睡在坤宁宫了,你还怕没人照顾他?平日里骑马射箭舞枪弄棒,还挨不住二十板子么,我时候可是让我娘把掸子都打断过呢,我现在不也好好的?”
“你这么顽皮?”慕容略惊讶。
“若不那么顽皮,好好学些规矩,现在也不至于这样辛苦。”项梧却不得意了,神情略黯然,“这些日子我也是咬牙挺着,心里早放弃八百回了,才知道姐姐被接进宫并不轻松,早些年她也是这样过来的吧。”
“你突然要学,赶着时间自然辛苦,郡王妃她自幼慢慢学着,未必辛苦。”慕容安抚项梧,“此外我倒是觉得,你想学是你的心意,可四皇子未必希望你磨光自己的棱角。”
“不知他会如何看待,可我不愿现在的自己成为他身边的人,他是皇上和皇后娘娘最骄傲的儿子,岂能娶一个连基本宫廷礼仪都不懂的女子。”项梧毫不客气地将自己代入,正经着,“自然在他面前,我还是从前的项梧,有棱有角,不会改变。”
“你心里有主意,再好不过了。”慕容赞她。
两人继续朝前走着,后头傅瑾还不见跟上来,想来是被五皇子缠住了,提起傅瑾,慕容想到,“梧儿你家里也没有姨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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