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可就没谱儿了。”宫女略略也不高兴,大抵是上了贼船脱身不得,如今都不耐烦了。
“既是托了我,就不能再多干涉,或再另委了人去,自此不相干我也不会反咬一口。不然的话,就耐心等我。”傅琳冷然撂下这句话,瞥一眼那宫女,“你去回话,与其来盯着我,先保住那一头吧。”
宫女则道:“可不就是那一头弄成这样,才急这边的事,总之您好歹多想些法子,干耗着不是办法,眼瞅着入了秋,四殿下可就回来……”
“我知道了。”傅琳震怒,黑暗中凶戾的目光很是骇人,“你再提一个字,大家都不要做了,鱼死网破好了。不然的话,就不要再催我,我自有我的道理。”
“是是是……您别生气。”
“还有,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四皇子,听见了吗?”傅琳朝前一步逼近那宫女,吓得人连连往后退,“奴婢记住了。”
一时彼此都沉默,静了许久,傅琳才道:“今日的事,皇后那里没有半点动静吗?”
“奴婢也打探了,娘娘那边请郡主三人过去,只是和皇上、几位皇子用了膳,席间只字未提您推倒郡主的事,之后郡主她们陪着皇子,娘娘也没有单独与她们话。”宫女道,又问傅琳,“您之前要去赔罪的事,可想好了?”
“后日皇后会和华昭仪来看我们礼仪学得如何,届时我自有办法。”傅琳低声着,又吩咐宫女,“你再去告诉他们,我想知道四皇子在外头的情况,知道他几时回京,所有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宫女嘴上答应,心里却冷笑:不是才叫我不许提么?
“还有,明日请七公主来。”
傅琳算计的事情,项梧几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又或者在她们眼里,如此柔弱又没人缘的傅琳,有什么本事在深宫之中翻云覆雨,人往往看不到眼前最近的危险,聪明如她们,也不能免俗。
譬如翌日嬷嬷们又来教学宫廷规矩,八公主是每日来的,七公主明明早就放弃,今日突然来,也没有引起谁的疑心,唯有傅瑾私下只是不屑地:“项淑媛和你早八百年还是本家呢,怎么她的女儿就不似你,偏与她合得来。都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七公主也太自贱了。”
这一句话得太重,项梧和慕容知道傅瑾的嘴厉害,但旁人若听去,再添油加醋地传开,项淑媛那里必然不悦。慕容便劝:“惹恼了项淑媛不好,项家在朝中势力,不可觑。在我家也时常能听项家,所以初次听梧儿的姓名,我还以为是项淑媛家的亲戚。”
傅瑾哼笑:“虽然此项非彼项,可梧儿家的名声可也渐渐要起来的。你看项淑媛,生了俩公主,还只是个淑媛,与她同时入宫的霍淑媛半个孩子都没生,不照样平起平坐,为什么?就因为皇上压着呢。可梧儿不同啊,将来她可是要做皇……”
“你又胡了。”项梧急急忙捂住傅瑾的嘴,“我们劝你一句,你就要这样一车子胡诌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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