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昆山一听,生气地看了儿子一眼,李青向他摇了摇头,并又使了个眼色。
李昆山马上意识到的问题所在,立即改了口,拍了拍脑袋,“哎呀,你看看,下官年纪大了,昨夜又多吃了几杯酒,记差了,昨天晚上那个时辰,下臣的确是和犬子在我的府里喝酒,并没有在柴丞相的府里。”
赵子砚冷冷地说道:“李大人,你今天也不过四十几岁,年纪呢也不算大,记忆力也不会这么差,你记准了昨天晚上戌时两刻是和你的儿子李青在你的府里?”
李昆山咬了咬牙,点头道:“是的,就是这样。”
赵子砚追问道:“你肯定?”
“肯定。”
赵子砚坐直了身子,别有深意地说:“李大人,据我所知,你并非科举出身,是费了多年的心力才坐上现在的官职,你应该知道这里是刑部大堂,你的一言一行都是要被记录在案的。
这个案子,是皇上特旨要重审的,你要是敢徇私枉法作假证的话,不但你的前程会毁于一旦,恐怕你和你的儿子都要做大牢的。
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昨天晚上的事再说一遍,本宫提醒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赵子砚的这番话把李昆山说得心惊肉跳。
他的仕途的确是用钱买来的,先是用钱买了一个候补主事,后来给柴家送了厚礼,这才在柴韶华的一步步提携之下坐到了户部侍郎的高位。
他当然知道在刑部大堂作证是要被记录在案的,一旦这个案子翻了的话,他和他的儿子全完了。
他一身是汗,嘴上支支吾吾的,偷眼去看柴慧。
柴慧看见李昆山在看自己,更看见赵子砚也在看自己,她气急败坏地一拍桌子,“李昆山,你看本官干什么,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你如实说出来,有本官替你作主!”
李昆山听柴慧这么说,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
本来这件事事先说得好好的,几个人都统一的口径,就说李家父子在柴韶华家,可是,他的混账儿子把话给说差了,让他也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现在,他的话已经出口了,不能再改口了,于是咬着牙说道:“公主殿下,昨天晚上戌时两刻,下官的确是和犬子在我的府里,没有去别的地方。”
赵子砚冷冷一笑,“李昆山,你可说准了,昨天晚上戌时两刻你是和你的儿子在你的府里,对吗?”
“对。”李昆山肯定地点了点头。
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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