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锡的热情让若晴抗拒不得,但又不知道怎么前进。她的心狂跳不已,也温暖无比。慢慢地,她朝着羽锡的胸膛越靠越拢,嘴角笑靥美如花。
回家并不是很远,可是她却奇怪地想要是这个距离能远一点多好。羽锡把她放到了房间里,看了一眼在沙发上躺得一脸得意的岑琛,给他一个:你子死定的眼神。
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的手脚已经冰凉冰凉,急忙用自己的手替她捂暖,嘴巴不停地传递热气给她。若晴依稀觉得有点暖意,可是这样的暖意比不上刚刚的暖意,好硬的怀抱奇怪怎么变了?
她在梦中不满的抗议,嘴巴微微撅着,眉目很明显传达了她的不乐意。
正给她揉着脚的羽锡看到她眉目紧巴巴皱着的样子,心中一紧,温柔且轻慢地为她抚平。
“傻瓜,没人抢你的床。”为了她能安心入睡,她想她可能是在意这个。
虽然若晴还是感觉不舒服,但脚已经好多了,至少酸痛感不那样明显了。她的梦里黄昏傍晚,晚霞映着黄角树叶子变得金黄金黄,道路也折射出灿烂的光芒。前面的一男抱着一女,慢悠悠地行走在这条感觉是到达天堂的大路上,可是并不着急,更像是享受着这样的惬意。但若晴看不清楚他们到底长什么样子,她越看也越羡慕,但更想看他们到底长得什么模样。男子的头笼罩在晚霞的光辉里,女孩的发微微荡漾,看得出他们是情侣,还是特别恩爱的情侣。
女的突然发出“呵呵”的笑声,随即唱起了歌谣:左手鸭,右手鸡,我的大哥哥穿新衣,双手抱着晴,一起一起向前走,啊,向前走。走到梧桐湖边,我把哥哥的鸭和鸡,一起吃到肚里。
很奇怪,这首歌她觉得牛头不对马嘴,而且还跑调。这明明是她时候最喜欢哼的《凤阳花鼓》的曲子,怎么被这个女孩子改成这样了。
她想阻止她继续唱下去,但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像一股无形的光,快速而不留情地刺进她的心脏,她痛的不能呼吸。用着着沙哑的嗓子也要改过来,那不是那个女孩这样唱的,她后面跑调好严重,那是他和一渠的《梧桐鸡鸭》。
似乎前面的两个人意识到她的存在感,女孩的头发晃动的更加厉害,偏过头看了一眼后面。在这一刻若晴惊呆了,那个女孩居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她的笑容却是那样的诡异。不,那不是她,她唱歌不会这样跑调!
她扯着酸痛的脚捂着胸口一步一不前去,她要告诉前面的男子那个人不是她,不是!但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也不得而知。
“等等,等等”她不停喊,但前面两个人毫无停下来的意思,她继续喊,“等等啊,那首歌不是这样唱的,不是这样子唱的啊!”她开始着急,因为她的慢速变得越来越不安。
男子脚步一顿,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好了,一会给你买鸡和鸭,瞧你饿的。”
女孩洛洛笑着,声音爽朗洪亮,和她的笑声如出一辙。
可是她明明就不是那样的啊,她的歌也不是这样唱的啊。
突然,天上的晚霞露出一道明晃晃的白光,照的若晴的眼睛生疼,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挡。但在挡住的空隙中她总算看到了男子的脸,是他,怎么会是他!
一渠,一渠,你抱着的……
是我的样子,是我,可是我唱歌没有那么难听……
夏一渠朝着她笑了笑,然后柔情地低下头看了怀中珍惜的人儿。诡异的一幕发生,明明是她的脸却在瞬间变成了另一个女人的脸。
刘念,她是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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