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人动作,穆清澜双眼一转,神情不变,甚至有些怡然自得,仿佛稳操胜券。
薛秋华冷笑不已,脸上满是挑衅不屑,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还能号令这里的官兵?
围观众人神情耐人寻味,先前穆清澜的言辞举止,已经让他们察觉到穆清澜的变化,但眼下看来,穆清澜的行事还是略显稚嫩,不知道见好就收,反倒落得下不来台的局面。
“看来,你们,是不想动手?”穆清澜似笑非笑,眼波尽是锋芒,她本想尽快回府检查自己的身体,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今日如果不能号令这群官兵动手行刑,来日就算再摆明县主身份,也没人会对她心存敬意。
故此,今日必须要拿这些人开刀了!
察觉穆清澜眼中锋芒,官兵依然老神在在,他们就不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不出手,区区一个废物,还能将他们如何?
“穆清澜,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薛秋华嘲弄一笑,再度挑衅说道,
“你是陛下封的县主没错,但那是你父母用命给你挣来的,你不过是一个废物投了个好胎罢了,又有什么资格在这号令他人?”
“你别欺人太甚!”邵然儿怒气勃发,众所周知穆清澜的父母乃是为国捐躯,穆老将军更是忠肝义胆,年近古稀仍常年在外领兵打仗,保家卫国!
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这群人也不该这么对待一个忠良之后!可偏偏薛秋华居然还拿清澜的父母说事,简直可恶至极。
穆清澜眼底锋芒更盛,冰冷逼视薛秋华,
“薛秋华公然不敬先烈,辱骂忠良之后,再加五十杖刑!”
“好啊!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刑罚,能不能有人为你执行!”薛秋华高扬着头颅,不屑冷笑,官兵们都不肯动,她就不信穆清澜还有什么招!
话落,穆清澜骤然转头,逼视官兵,
“既然,你们坚持不肯动手,意图包庇犯人,违抗上命,我身为县主,理应将此事上报,将你们交由刑部,依律处置!”
“什么?!”穆清澜的话语犹如一记重磅落下,官兵们哗然一片。
他们没有想到,一个痴傻半废了三年的少女,居然还能将朝廷律例记住,还在这样关键的时候,拿出来用在他们这群朝廷官兵身上,不由心底恼怒。
可偏偏眼下众目睽睽,他们就算想阻止穆清澜都不行,更别提对穆清澜做些什么过激的举动了。
官兵越想越恼火,区区一个废物,居然还敢拿捏他们?
“去,将这里的事情,如实禀报……”穆清澜径直掏出自己的县主腰牌,递给邵然儿的贴身婢女,命婢女去刑部通报。
“清澜县主,且慢!”官兵立时坐不住了,他们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今天的事情闹到刑部,以穆家的权威和穆清澜的利嘴,他们必定会罪名坐实。
围观众人只见为首官兵一步上前,看了眼穆清澜,连忙道,
“先前县主所言,属下未曾听清,是属下的失职,还请县主息怒。”
“哦?”穆清澜一挑眉梢,玩味一笑,居高临下的俯视官兵,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马鞭。
为首官兵心里憋屈,但不得不低头恭声道,
“县主先前的吩咐,属下一定办妥!”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父可是从三品的御史!你们不过是小小的官兵,也敢动我?!”形势瞬间扭转,薛秋华瞧见官兵朝着她走来,有些慌乱,强自镇定道。
官兵们一脸忌惮,默默对视,步伐放缓了些许,但转念一想,又想起穆清澜所说的罪名,相比起来,得罪御史之女虽然可能被参上一本,但如果违背穆清澜的命令却会直接人头落地!
这其中该如何选择,不言而喻。
“你,你们,不要过来!我,我警告你们,如果你们今日打了我,我父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见官兵们依旧大步靠近,薛秋华心中慌乱更甚,连忙倒退了数步,情急之下险些跌下马车。
听着薛秋华的威胁,为首官兵一瞥穆清澜,转头冲薛秋华道,
“薛小姐,不是我们一定要将你如何,而是今日你冒犯县主,犯下数罪,按照律例,我们理应行刑!”
薛秋华立刻转头,盯着穆清澜威胁道,
“穆清澜,我命令你让他们立刻停下!否则,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面对薛秋华的威胁,穆清澜无动于衷,反倒饶有兴趣的斜睨为首官兵一眼,知道这人对她不服,更加不想因为她得罪御史大人,故意说出这番话,好让薛秋华只记恨她一人。
但她穆清澜,岂是怕事的人?区区一个御史庶女,还不放在眼里。
见官兵依旧在靠近,薛秋华彻底慌了,立马想逃,却见一位官兵突兀开口,
“薛小姐,对不住了!”
“啊!你不能动我!”
围观众人只见薛秋华被那名官兵一手擒拿,按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另一位官兵取过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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