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人的面，不过搓搓他，也顺便抬高一下新力上海和北京公司的形象。
两个人谈论起小毕，有点长辈说小辈的意思，虽然无心，小毕也非常不爽，后来就没有怎么说话。
也许正如杨立新所说的，一帆风顺让新力的人有点目空一切了。
饭后自然又安排去夜总会。
这次没有招呼其它销售、技术一起去，只是陪洪愿、顾一凡一起去，叫上了小毕。
谁没有想到进了包房，只一会的功夫，小毕就不见了。
常云涛和秦志磊有一点莫名其妙。打了半天小毕的手机也没人接。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常云涛才接到一条小毕的手机短信。
“老大，我有点急事，走了。”常云涛悄悄告诉了杨立新和秦志磊。
大家火气很大，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该干嘛干嘛。
因为是第一次与顾一凡到夜总会，顾一凡看起来不是经常来这种地方，不是很放得开。
秦志磊配合包房的妈咪特地帮他挑小姐，这是观察他的个性与偏好。
期间秦志磊也没少搞气氛，顾一凡喝了不少。
杨立新与洪愿也没少常以前常点的老歌。大家都喝了不少。
送走洪愿与顾一凡，杨立新的火气才发作起来。
杨立新说：“这个小毕发什么疯！叫他来喝酒，他为什么躲开了？”
常云涛也直摇头，“现在的小孩子太不懂礼貌了！连当面打招呼都不肯，发个短信算什么？！”
这时手机短信刚兴起，也是20出头的小孩子喜欢用的，常云涛一直感觉没有通话说的清楚，而且用短信太不尊重上级。
杨立新说：“我把他调回上海算了。”
常云涛说：“让他回上海做什么？”
杨立新想都没想说：“让他从底层做起，也去找客户。不过，我还担心他那强调，客户不爱搭理他呢！”
常云涛说：“如果他不肯呢？”
杨立新脱口而出：“让他回家！”
杨立新的这个态度有点出乎常云涛的意外。
对小毕刚才的表现，大家都有一些气氛，不过常云涛只是当作他是小孩的心性，赌气而已，打不了过后教训一番。
没想到严重到这种地步，也许他是喝多了？
这时，秦志磊在旁边插话说：“要不跟我去北京吧，我有事让他做。”
秦志磊与小毕私交不错，他对小毕也有培养之功，而且也挺欣赏小毕。小毕酒量好，闯的出，用好了也可以做他的左膀右臂。固有此建议。
杨立新恨恨地说：“由不得他！”
秦志磊说：“小毕和楚雄他们不一样。楚雄是勾结外面做危害公司的事，大家也一致同意让他走。小毕又没干甚么，有什么错的地方，应该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
杨立新突然说：“我招个行政总监，你们不肯配合工作，横挑鼻子竖挑眼，把人逼走了；现在要弄和小毕，你们也是推三阻四。我说话不算数了？！”
这句话说得秦志磊、常云涛都楞住了！
有点感觉想庐山会议上老虎发威，反攻倒算的味道。当初那个行政总监没有坐稳，杨立新的一些想法没有实现，他是非常不甘心的。
常云涛和秦志磊都没有意识到，杨立新把问题归结为两人不够配合，现在突然提起来，像是翻旧账。
虽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两人都没有说什么，大家不欢而散。
杨立新没有真的马上处理小毕，小毕在上海过了年，跟常云涛打了招呼，就回广州了，这年春节没有邀请常云涛去家里过年。
倒是年后，常云涛去小毕家里给他父母拜了个晚年。
秦志磊回北京给常云涛通电话，说他后来找杨立新谈了，杨立新意思是北京搞小团体，水泼不进，这也是行政总监灰溜溜走的直接原因之一。
秦志磊当然不认同这种说法，常云涛劝了他两句。
放下电话，常云涛想了半天，杨立新突然的变化让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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