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二郎腿的刘昊坐在洛阳街头的一家酒楼之上,看着朝阳初起正在忙碌闹市,拿起了茶杯,嘴角一勾,道:“又是一天了。”
“世子,有消息了。”贾山匆匆的走到刘昊身边道。
刘昊淡然的抿了口茶点了点头,意示贾山直。拱了拱手,贾山就道:“前大将军梁冀和妻子孙寿都上吊自杀了。”
听贾山完,刘昊看了一眼他,然后又继续抿了一口茶,没有话。
百姓们离所谓的朝堂可能有些远,梁冀的死对他们根本没有关系,日子还在像以往一样继续着。
忽然,刘昊的眼睛凌厉起来,猛地一口将手上的茶喝光,就站了起来,对着贾山道:“出城。”贾山等几个侍卫奇怪的相互望了望,这不是刚刚从军营出来,刚进城吃了个早餐就又出去。
“哈哈,刘昊!刘昊!刘昊!”
才出酒楼,店二都还没有牵马过来,刘倚就带二三十骑人马出现了。刘昊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刘倚,扭过头去看别的地方,不想理会。
刘倚一下马就上来对着刘昊勾肩搭背的,然后悄悄的看了看周围道:“刘昊啊,哥哥带你去一个地方玩玩怎么样,保管你爽。”
“呵呵”一笑,刘昊淡然的脸用坚决的语气道:“不去。”
“唉,别这样嘛,保证好玩,还有美女咧。”“不去。”“去吧。”“不去。”“真不去?”“不去。”“好,那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不去。”
对于一口咬定什么地方都不去的刘昊,刘倚有些恼怒的大声道:“靠,老子不伺候了。”完转身就走,一把抢过站在一旁的侍卫手上的马缰就跨上了马。
刘昊看着刘倚挑了挑眉毛,扯着嘴角摇了摇头,没有话。看到刘昊的表情,刘倚眯了眯双眼,变成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酒楼的伙计牵着马出来了,而刘倚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看了看刘昊就离开了。
一脸莫名的贾山有些不知所措,刘昊就跨上了马。
皇宫中,熬了一晚的刘时疲惫的站了乾元宫中等待着种师道。
身为将领的童贯也算是陪同刘时在皇宫之中忙了一晚,帮助刘时掌控整个洛阳皇宫可是出了不少的力,虽然神色有些疲倦,但怎么也是武将,没有表现得像刘时那么不堪。
吕不韦等人,在梁冀派出的张恽被人拿下之后就悄悄离开了皇宫,当刘时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不知所踪了。
因此,搞定了梁冀之后的大事务,还有朝堂堆积的政事都压在了刘时身上。
不过现在对刘时最重要的还是刘时派出城外种师道。
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
死去的刘重有三个儿子,刘时身为长子得到了太子位置,就因为出身,剩下的两位皇子就失去了太子的位置,他们怎么会不去争一下。
何况,历代的皇帝虽然登基之前有不少的兄弟,可是登基之后却无人知晓了。毕竟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为了权利,为了生命,他们为什么不争?
不过皇帝这个位置实在是太让人眼红了,原本窝在长安想要等刘重封个什么闲王的几位都有点蠢蠢欲动。
除了一些重要的位置,梁冀基本上把朝廷的官员都派出去送葬了。
一直不露面的三公九卿等权贵一出现就打掉了梁冀这个专横跋扈的将军,而后又再次的躲了起来。他们意思所有人都明白,就是表明不会涉及三位太子的皇位之争。
可是谁能知道他们脑子里有什么想法。
马车上安宁伸手拨开窗帘一看,就发现送葬的队伍在一晚上的时间突然少了很多人,这让她想起了刘昊的话,不由皱了皱眉头。
洛阳的四方大门不远处都驻扎着军队守卫,而种师道只有一个,得到了刘时的命令和虎符就急寥寥的跑到五大营的驻地而去。
没有什么阻碍种师道很快就收复了五大营,然后带着虎符跑向被刘昊和刘倚控制起来的梁冀麾下。刘昊他们同样很合作,一下就将梁冀所属的军队交给了种师道。
至于种师道怎么控制,二人就没有理会,闷头睡了一觉就入城吃早餐了。
巳时,悠闲的刘昊骑着马,带着手下骑着慢慢迈马蹄的战马回到了驻扎的营地。
地方不大,人也不多,刘昊一回到就让所有人收拾行装准备离开。
离开快要混乱的洛阳城,向西北而上。
城中,刘昊那不去的话语刘倚心里很清楚,但有的事必须要去做。
刘昊刚刚带着所有手下走没有多久,他们曾经驻扎营地不远处就出现了一支军队。
这支军队没有旗号,大概有四五千人,铁甲长刀,杀气凛然的朝着种师道现在镇压着的梁冀旧部所在。
而在洛阳的东门,一个华贵的青年正在一大群白衣侍卫的簇拥下登上城楼。
城门的守军尸体横陈。
城楼下的门洞中站着一个个身穿白衣衫柳叶甲,手持丈二长矛,威风凛凛,全都注视着一步步走上城楼的华贵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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