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莫测之风云,才这么一会,洛阳的天就变了,开始下起了应季的鹅毛雨。
蒙蒙的雨幕中,春风吹拂着洛阳城。
离开送葬队伍的官员此刻全部都出现在皇宫内的乾元宫中,端坐的刘时望着这些臣子一脸阴沉。
为首的枢密使寇凖、兵部主事海瑞互看一眼,寇凖带着一点决绝的望着太子刘时道:“殿下,先皇成为天下选择国君,不能与后妃、中官商量,也不能与近臣谋划;应选择众望所归者立为太子。”
听见这话太子刘时脸上有了一点欣喜,看着毕恭毕敬的寇凖。
“知子莫若父。先帝既然认为殿下可以,那么,殿下就一定可以。”
“寇大人,所不错,殿下之言,臣等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听见寇凖的话完,海瑞大义凛然的接着道。
太子刘时缓缓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凝重的脸张开嘴巴,可是他嘴中的苦涩最终让他什么都没有。
寇凖无奈摇头,跪了下地,对着刘时硬着喉咙道:“殿下,刘观带兵入城意图不轨该如何处置?”
刘时瞪起眼看着寇凖,咬着牙道:“寇凖!”
寇凖头一偏,拱着的手往前了一点,没有话。
良久,太子刘时一声叹息。
“寇大人带着兵马去把皇弟拿来吧。”苦涩的完这话,刘时好像全身上下没有了力气。
寇凖坚定的点了点头,就转身快步离开。
看着寇凖离开,海瑞轻声道:“殿下,成大事者当断则断啊。”
城楼上的刘观看着越来越近的柳叶甲兵卒,面容变得狂热,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刘倚道:“倚世子,你本皇的兵马怎么样?”
刘倚嘴角一勾,吊儿郎当的挑挑眉毛道:“陛下登基了就拥有全天下的兵马,还能怎么样?”
刘观摇头笑了笑。
还在梁冀旧部中忙碌的种师道不知道,一支兵锋已经悄悄将他们包围起来了,军营中可能有些士兵发现了,可是他们手一甩,就丢开了配备的兵器。搞的渐渐收缩包围圈的铁甲兵完全摸不清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种师道带来的人看到这些梁冀的旧部异常配合,也不禁想要加快将这支部队打散的工作,然后让他们去别的营地。
突然间,被打散的兵卒变得很安静,中坐在主帐中的种师道心生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站起来,跑到帐门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梁冀的旧部全部都丢下了武器,静静的让出一条路站在两旁。
让出的那条路上,身穿铁甲手拿长刀的士兵悄悄的踩着不会有铠甲碰撞声音的碎步轻快的走来。
种师道带来镇压梁冀旧部的人虽然不多,但怎么也有二三百人,现在自己的部下一个都不在身边,而快步而来的铁甲兵已经很近,这让种师道惊得满头大汗。
“汝等何人?”一个校尉打扮的人带着一队在大营门口看着突然出现铁甲兵喊道。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这个校尉正是街道太子刘时的名利,前来接管种师道镇压的梁冀旧部。
看到这些铁甲长刀前去主帐的兵卒没有多想,以为只是这些梁冀旧部还没有完全镇住想要反抗,便拔出腰间的佩刀,想要表现一番,到时候可以在太子面前请功还可以让种师道欠自己一个人情。
还是那句,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才刚刚拔出佩刀的校尉还没喊得出让身后跟着的百多手下行动,“嗖”的一声,就中了一箭掉下马来。
校尉的那百多人手下看到中箭的校尉立刻就乱了起来。
躲在主帐中看着铁甲兵听见一声大喊就停了下来,种师道立刻抓住机会抽出佩刀,向着身后猛地一劈,主帐就开了一刀口子,然后种师道从帐篷的口子中窜出。
因为是帐篷后面,在前面的铁甲兵没有看到,但围住军营的铁甲兵还是很多,从前面进入的只在少数。
跑出营帐的种师道,被发现了。
原来,种师道派出手下去镇压和分散梁冀的旧部,被铁甲兵看到兵营中纷纷放下武器的士兵怕有什么诡计,一时间畏首畏尾的围而不打,种师道的手下看到情况不妙,这时,被镇压的士兵却将他们拿下。
但种师道的手下也不是全被拿下了,还有几个躲了起来,他们正想前往马棚骑马离开,就发现了飞速狂奔的种师道。
没有抛弃将领的部下,这些人二话不就解开了绑住的缰绳,骑上战马接应种师道。
这些制服了种师道手下的士兵看到种师道从营帐中劈开一道口窜出还反应不过来,种师道就被部下接应上了战马,朝军营大门那个校尉的方向跑去。
还没让种师道的战马跑几步,营门方向就乱作一团。
围营的铁甲兵也开始对军营冲锋。
奔跑的战马,面目狰狞的种师道,挥舞着宝刀一下子就冲进了那个喊话校尉的手下和铁甲兵打斗之中。
种师道没命的催动战马狂奔,疯狂的砍劈着拦路的人,不管是敌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