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计策,可退辽阳兵马。”
杨延平和杨延定眼中一亮,都神情兴奋的看着杨业,杨业转过身,一手指着北面,道:“若是辽阳兵马摆开阵势,北面就是他们的背后,只要带骑兵绕过去,然后将树枝绑在马后,奔跑就会带起大量的尘烟,敌人也将难辨虚实。”
听到计策,二子都是深以为然,杨业也接着道:“到时候骑兵冲出袭击,你们也在城中扬起尘土开门杀出。”
杨延平一脸认同道:“辽阳兵马自南侵以来,从未遇到过一次像样的的抵抗,正是异常骄横、意气风发之时。轻敌冒进的他们万万没有可能想到我们竟敢主动发起进攻。”
杨延定也道:“毫无防备之下被人从后面杀入,定会使他们慌乱。有疑兵之计,辽阳兵马阵脚一乱,溃散不远已。”
没多久,一直站在城墙上眺望的士卒终于发现了正朝这雁门关行军的辽阳军,杨业第一时间确定,然后对杨延平道:“我带百人骑出去,留守关中只有两百余人可用,你要量力而为。”
杨延平凝重点头。
被父亲任命前军先锋的耶律休哥一路强攻猛打,无数城池被下,现在耶律休哥对于朝廷所属的将领和兵马都不放在眼内了。
胆怯、懦弱、无能、这是耶律休哥对已经攻下那么多城池守城将领的定义,而他们的兵马都是一哄而散的两脚羊,一顿冲杀就能打得四处溃逃。
雁门关,耶律休哥觉得两三个时辰就能打下来了。
正所谓骄兵必败,耶律休哥已经不知不觉的被胜利蒙蔽了双眼,不知道在他布阵的时候,杨业已经带着八百精骑绕到他们的后方。
受到耶律休哥蔑视的朝廷兵马他会谨慎吗?不会。
而休哥一看清楚雁门关城墙上依稀的人头,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敌人是否会有什么计策和谋略,虽然有一丝的疑惑,但被休哥最近的战事所得的经验占了上风,认为敌人有士卒未战先逃或是守将弃城离开。于是休哥就大摇大摆的在雁门关前排兵布阵,作出浩大的声势。
正当休哥安排的投石车就位,辽阳兵马阵地的后方就出现了漫天的烟尘,还有震耳的蹄声和喊杀,然后雁门关大门打开,混着飞扬的尘土,一个个士卒拿着武器出现,战鼓声,呐喊声,脚步声,声声在辽阳兵的耳朵中爆发。
耶律休哥手中兵马的兵阵还没有排好,投石车,擂木才都没有搬到最前,一群群扛着云梯的士卒都有点不知所措,骑兵被休哥放在两侧,不知道冲向前面还是回身打后面。
乱了,乱了,全乱了。
在大军中的耶律休哥念头飞转,发现自己犯了大错,犯了大忌,在没摸不清敌人虚实的时候疏于防备,就连兵阵都没有安排好,现在让亲卫传令也迟了,混乱中士卒恐慌的情绪飞速扩散,有命令传到都未必会有人听,一开始休哥还杀了两个乱跑的士卒想要重振士气,没想到更激发了士卒逃跑的念头。
耶律休哥一脸愤恨咬了咬牙,随后又无奈的让亲卫开路逃离。
长枪在杨业这位老将手中闪电般突刺,暴喝声随着刺出的长枪震慑一个个慌乱的辽阳兵,,长枪一抽一挺,银白的枪尖噗一声又刺进一个辽阳士卒的身体,鲜血被杨业收臂抽枪喷涌而出。
从雁门关冲出的杨延平和杨延定,他们锐利的长枪也是每一下挺刺都带走一个敌人生命。
而他们哀嚎着、痛哼着、咒骂着,四窜溃散,或者死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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