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绿的栾树叶片,一簇簇的,树顶上灯笼似的火红蒴果,仿佛是一场宴会;碎黄的小花多一分则太浓,少一分则太淡,在大自然的神奇画笔下,栾树平凡而又极致地展现着色感。
“多快呀!一晃思荣已经长成大姑娘,高中都要毕业考大学。”
“丘八哥,工厂的业务如此之忙,阿郎,阿海兄妹都恨不得自己有分身术,现在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让思荣考大学!还是让她在工厂工作帮助阿海?”
“她姨,不是我说你,为了让阿海兄妹在美国能够顺利完成学业,你吃了那么多苦!轮到自己的孩子,你倒要打退堂鼓!
以鸿翔现在的能力,难道不能供应思荣读大学吗?
从阿海兄妹身上,我算知道,你们文化人的见识有多重要,要不是你当年的坚持,阿海兄妹能有现在的能力吗?所以,思荣读大学是必须的。”
“丘八哥,咱家的事你都明白,为了能够把鸿翔做强做大,阿海兄妹一心扑在工作上,如此他们错过了成家的最佳年龄,这要再拖下去,把孩子们的婚事给耽误了,有朝一日阿翔回来,我们如何向阿翔交代;要是我们到了阴间,阿妹责问,你们为什么没有照顾好我的一双儿女,咱该如何回答?
俗话说,成家立业,鸿翔现在在基隆,甚至整个台湾都响当当的,如此有影响的企业,她的总经理仍然孤身一人,是不是有损我们的形象?”
“她姨,你说的没错,有家室的老板,才有厚度,才更有责任心,才更能取信与我们的客户。
不过,我说话,你别不爱听,也不是我今天酒后发疯,总有一天,鸿翔的帅印你会交给阿海的,所以,要赶紧找一个通情达理的女性来帮助阿海。阿海的婚事不仅是他个人的事,他与鸿翔的形象息息相关。”
“丘八哥,这事我明白。”
“你明白什么!阿海兄妹要是能早点娶妻嫁人,我们就不用操这份心,将来阿翔回来,我们好有个交代,免得让阿翔小瞧我,说我嘴上说是阿海干爹,就是不干干爹的事。”
从财务部阿香婚宴上回家的丘八,借着酒力,坐在栾树下的竹椅上,一边仰望着栾树上纷呈各异的花、果,一边抽烟、喝水,同时朝着正在竹屋换洗的米华叹息道。
“丘八哥,你说这是为什么,阿海都回来几年了,那么多人给介绍女朋友,他从不上心,总是推脱。
财务部的阿香,一直喜欢阿海,平时阿香看阿海的眼神,总有一种痴迷的神韵在蕴涵。有几次我们一起到香港谈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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