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我的教学业绩很差,学生到初中高中,任课老师却评价很高,都希望接手我教过的人,另外他们长大后,身体素质普遍很棒。
教书不行,留职停薪两年试着经商,自认为智商很高,却没有心计,人也不够狠,不停的败走,只好又回到学校,端起当时所谓的铁饭碗。
事业无成,婚姻无着,笼罩在挫败的阴影之中,一晃又过去几年,到二十六七岁,我才有些急,有了结婚成家的想法。
像个长不大的男孩子一样,到男女之事,一直了解甚少,我的第一次居然莫名其妙给了个四十几岁的乡下妇人,她就是当时的村校长夫人,相貌和性格都显得气的女人。二十一岁那年暑假,我没参加学校期末分钱的会,校长捎信去他家领钱,那天中午,热烘烘的,我去了,他家在梨园,一座孤零零的房子,进门后才知道校长不在,只她一人,也不知为何,糊里糊涂在她言语暗示下,像一台发动机懒洋洋的转了几圈,很快断电。
有了第一次,以后几年,却很少有第二次第三次,不过一个心理上还没有成家立业的准备、而生理上早已完全成熟的男人,这几年我心中装着的主要事情,就是寻找生命中的另一半。
尽管在当地我算个时髦的青年,身着运动装,四处漫游,唱歌,弹吉他,去几里外的镇收费舞厅和车站厂区舞厅跳舞,或者跟着时髦青年喝酒,打一打牌,不过对待男女之事,骨子里却是个比较传统的男人,从来就认为,男女间的接触主要为了婚姻,一旦跟那个她发生一点别的什么,就该对她负责,甚至陪她过完后半生。
这种潜在的传统意识,传承自我的父母。
母亲在五十年代考上了初中,那时考初中的几率比现在考大学低得多,读初三时她已经十九岁,班上有位女生表哥在部队服役,这女生充当介绍人,让他们相互寄了封信和一张照片,都有点感觉,后来一直书信来往,连一次面也没见,两年后一见面就结婚了。
二十四岁前,起码有几十个值得珍惜的女人从我身边匆匆擦肩而过,她们中要是有人胆子稍大一点,早就把我俘获了,不过,往往优秀的女人是比较含蓄的,她们给你暗示,接连不断的给你暗示,假如你一直置之不理,或是反应稍稍迟钝了点,只好带着遗憾黯然离去,她们根本不会想到,假如一直执着的纠缠下去,脸皮厚一点,很有可能得手。很多年后偶尔回想起这些女人,按照海明威的话,就像一个集团军司令突然丧失了整整一个军一般。
二十几岁时的我,一张脸棱角分明,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