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朴:"为什么做杀手?"
冯有梦:"为了挣钱,还为了替天行道。"
李朴:"为什么又不做了。"
冯有梦:"不称职么。我没有业绩还拿了不少报酬,坏了杀手的信誉,还影响了团队的情绪。"
李朴开心地发笑,说:"我就爱听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冯有梦也乐了,笑得很纯真。
李朴:"你和我合作,做什么来钱快。不偷不抢。"冯有梦:"来钱快么……,就得冒险,当保镖。你比较机灵我比较能打。"李朴:"怎么才能揽到保镖的活儿。"冯有梦:"不知道。"李朴:"咱成功劫一次镖,活儿就会找上门儿的,对吧。咱俩专门劫富济贫吧,万一杀了人也是出于自卫,咱行侠仗仪呢,名声儿好还能发财。劫十块钱用八块钱行善,留两块自用,勤快一些积少成多嘛。"
冯有梦:"问题是谁穷谁富咱分不清啊,有些人有钱但是精神空虚,而有些人没钱但是精神上很富有。"李朴:"有钱而没良心的人都不能抢,咱还商量个屁哪。"冯有梦:"你不认为空虚的富人也很可怜吗?"李朴:"在物质上把他变穷,他精神上自然就富有了。你看我,我精神多富有还不是没钱害的呀。"
冯有梦:"你说杨树镇上,谁为富不仁,谁欺善扬恶。"李朴:"兔子不提窝边草。说半天你就是善恶不分罢了,不能就事论事罢了。昨天那两个睡了良家妇女今天就落个这下场,这就和'活该'对应上了么。哪怕他两个在爹妈眼里是孝子,在儿女眼里是慈父。"
冯有梦:"我师父说'惩、戒',又说'适度'。我没有悟性,师父让我独善其身。"
十日之后。李朴、冯有梦来到了华山,上到半山上不去了,有一队士兵把守在隘口,凭证放行或者收费放行。冯有梦说:"不上去也看得见比舞耍剑。咱们绕过去坐在崖畔畔。"
冯有梦所说的崖畔已经聚了不少游客,还有小贩卖糖葫芦,还有小吃摊卖肉夹馍和羊肉泡。冯有梦付钱要了两碗羊肉泡,两人把死面饼子掐碎泡在肉汤里,就听众人一阵儿噪动,"快看,快看……",李朴端起碗儿站在凳子上边吃边张望,卖羊肉泡的摊主儿也不见怪。李朴看了看又坐下来吃,李朴说:"一男一女拿着剑在山谷里飞呢追呢,还是以前那两下子,没有新花样儿。你是杀手你会飞么?"冯有梦说:"不会。"李朴说:"你师父会飞么?"冯有梦:"我师父还没我跳得高呢。"
李朴:"你师父在哪儿?"
冯有梦:"有一个师父在少林寺。"李朴:"少林寺让谁烧了的?没有烧光呀。"
冯有梦:"没有。"
李朴:"你是俗家弟子?"
冯有梦:"我丑,我妈说'一个就把我丑死了,将来再娶个丑媳妇,我就真没法儿活了。'我妈想让我当和尚,当和尚没老婆还不会老无所依。"李朴:"你怎么又还俗了。"冯有梦:"因为你说少林寺被烧了呀,还有人比你说的更凶险,我妈就另外替我打算了。"
李朴:"你好歹还有个妈。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估计你在陕西呆的日子不多,种植大烟在陕西部分地区是全合法的,到处都种,种的太多了在本地也象狗屎一样不值钱,普通百姓种烟的见不了几个钱儿,让倒贩烟土的豪绅大贾发了大财。刘镇华滚蛋了,禁烟禁百姓不禁豪绅,正牌军杂牌军绿林军都靠大烟筹饷呢,这特么总有一年会遭遇大旱,那就是遭天遣的时候。现在呢,又有人暗中活动想让那刘镇华在陕西搞复辟。"
卖羊肉泡摊主儿说:"别瞎说,吃哩还占不住嘴。"说着往两人的碗里添肉加汤。
牛振朋腰挎一把左之轮枪,戴着白手套,目标是三个苹果在两丈开外呈扇形分布。牛振朋掏枪开枪装枪、掏枪开枪装枪、掏枪开枪装枪,一秒之内将三颗苹果击碎。牛振朋速度之快,牛皮枪套的温度瞬间从冰冷变得温暖。
刘军长的大太太何碧云半年来经常拜访华山,与不少高贵而神密的女性登顶华山的目的一样,都是向同一个神秘而香艳的事件表达同情和惋惜。慕秋云与某位超级大人物交往了十多年,一直连姨太太的名份也不奢求,生了一双儿女分别赠与大人物的正室与侧室抚养,美人总有迟暮时,慕秋云幡然向道了欲与俗世做切割了断,誓不回心转意,让超级大人物心急如焚。现在妥协了,慕秋云还保留着栖霞观俗家弟子的身份,道号如念。
何碧云与慕秋云的关系形同闺蜜,大家闺秀时代实为同窗。许多的窗户纸被呵护得完美无暇,以至于几个月前县长太太闹误会打翻了醋坛子,竟不惜跋涉之艰辛上到栖霞观踢馆耍泼。牛振朋自愿让何碧云收容,既是贴身伺从又是保镖。
牛振朋练擒拿格斗超级努力,练射击更是勤奋无比,弹药的值钱性让牛振朋开枪的感觉愉悦得不得了。
冯有梦在栖霞观,问:"念真呢?"灭绝二师太说:"如真有如真的命,不劳你牵挂。还念真呢。"
如念在一边不正襟危坐了,散了盘腿儿恹歪侧坐,一手拄于席榻,如念道:"不和我说两句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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